,文丑也对这些不关心了。
在看到又一个部下被对面用长矛给挑杀后,他再一次加快了步伐。
这时候,他看到一个年轻的黄巾军将正挺着一个步槊,猫着腰试图从他的右侧袭击他的时候,文丑轻蔑一笑,手里的刀就隐在楯下,准备如毒蛇一般刺击出去。
突然,文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但这却是一声惨叫,他下意识就要扭头,但武士长久训练下的本能奏效了,他硬生生的抗住了,手里的刀也惯性的使了出去。
但这一下因为分心,出去的轨迹发生了偏离,使得这一劈有点歪了,本该斜着斩断对面的脖子的,却一刀砍在了对面的头颅上。
那人虽然没有带兜鍪,但头骨坚硬直接将刀给卡住了。
而这个时候,前面的几个黄巾军吏的长矛已经捅了过来,文丑没办法只能弃刀回撤。
而这一撤,文丑直接左右脚连环交替,瞬时间就退出去四五步,使得对面长矛的攒刺落空了。
也是趁着这个空当,文丑才有机会扭头看向发出熟悉的声音的方向。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堂弟文武倒在了血泊中。
文丑的眼睛红了一下,然后用脚将一根长矛踢飞,串飞了一人。之后又捡起一把重斧,再一次杀了上去。
此时,雨幕中的战鼓声越来越清晰了,这时候,文丑听到了,那是从他的身后发出的。
雨幕下,人越杀越少,当文丑再一次砍碎了一个甲士后,看到了天幕下的三个人。
其中一个军将普普通通,但气质沉稳,即便在这样的形势下都没有退过一步。而在他左右两边的是两个粗豪的军将,他们一个护着渠帅,一个迎向了文丑。
巨斧砍人是爽利,但有一点不好,那就是血会飚的满脸都是。
此时文丑就浑身浴血,这和他一贯的俊朗形象不符,但舔了舔嘴角的鲜血,他却惊奇的发现,他爱上了这个滋味。
片刻后,当他砍下了对面渠帅的首级后,他也从这人的嘴里知道了他的名字:
“吴霸,是个好名字,我文丑记住了。”
这时候,文丑陡然转身,就见密密麻麻的袁军已经杀入了营内,显然那些截断他后方的黄巾力士皆被碾杀了。
于是,在失去了吴霸、龚都以及山脚下的壁垒后,太平道就只余下一座太平峰了,看来大势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