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太史慈摇头:
“不对劲,这里到处透着不对劲,总之这里的人,咱们要防着点。”
王耀轻声问了句:
“那两个黄巾军呢要防嘛那老刘带我们来的这里,是不是也要防。”
太史慈森寒道:
“你觉着呢”
那边,邓当、吕蒙和老刘一起,将战马栓好,又在马槽里添了草料,还打了点清水灌入水槽里。
之后,三人又上了马厩给马棚架了些木柴、树枝、茅草,把马棚加固好,三人才下来。
等三人做完这些后,太史慈才将战马褡裢里的所有军械收拾好。
八柄铁骨朵、十二把手戟、环首刀六把,铁矛四柄,弓弩各四把,囊袋八带,铁甲四副。
太史慈和王曜将这些短兵都拿好,剩下的铁矛、弓弩、铁甲都让老刘、邓当、吕蒙三人来背。
做完这些,五人背着满身的装备,迎着风雪,向着不远处的坞壁走去。
这夜的风雪更大了。
……
坞壁内,当郭曙和张骧架着罩面的俘口走进坞壁的时候,大门紧锁着。
郭曙正要上前去拍门,忽然听到那俘口嘶哑的说了一句:
“二位,在下有点急,可否在这里先方便一下。”
张骧正要怒斥,郭曙倒是点头同意了,毕竟现在拉屎撒尿也是拉到外面,要是一会在里面拉屎,那味道混着味,只不定多冲。
于是郭曙让张骧带着他走到雪地边,让他方便。
张骧无奈,只能推着这人往那走。
可走到地了,这人就站着却一点不动。
张骧一巴掌就打在了这人头上,骂道:
“磨蹭什么”
那人彷佛习惯了被这样对待,淡淡道:
“手绑着,拉不了。要不你给我解开手枷,要不你帮我。”
张骧气笑了,一脚就踢在这人后腿上,然后直接将这人的犊鼻袴给扒了,骂道:
“戏弄乃公就给我蹲在拉。”
这囚徒也乖觉,真的就这样蹲在雪地上撒了一泡尿,然后激灵了一下,就站起来了。
看他这样子,还是要张骧给他提犊鼻袴。
张骧压根不理他,推着这人就往坞壁走。
走一路,这人自己鸟受不了了,自己蹲着用木枷把犊鼻袴给提起来,费了好大的劲。
郭曙只是看了一眼,并不在乎张骧到底如何做的,然后转头用力拍打着壁门。
很快,就有四个汉子奔了过来,麻利的开了壁门。
门一开,风雪狂卷着吹入坞壁内,其中一个满脸烫疤的强壮汉子吼着:
“快点进来。”
郭曙三人入内后,这些人又一并将门壁关上。
这时候,郭曙等人才感觉舒服些,于是他开始打量起眼前这四人。
其中为首的就是那个满脸烫疤的,然后有一个瘦高的,一个黝黑的,最后一个个子不高,但却非常敦实。
这四人身形各异,但皆有一股精悍气,郭曙和张骧都不用互相使眼色,就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劲。
而那四人却无知无觉,当头的烫疤汉子,笑着对郭曙道:
“客人们别站着了,里头已经升起了火塘,去里面暖暖。”
郭曙笑道:
“那就叨唠主人家了。”
说着,郭曙拉着囚徒和张骧走在后头,神色凝重地跟在四人后面,手把着刀柄一点不敢松懈。
从壁门到厅堂是一段堆场,本来是被作为堆积货物和晾晒粮食的地方,这会已经积满了厚雪。
郭曙等人细细打量着四周,没看出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