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封赏了,但大桑里的宗族父老们却未获得一官办职,总归是不好的。
张绍不以为意,对诸葛玄道:
和其兄长诸葛珪不同,其人倒有点反他们诸葛家的祖。他们诸葛家当年就是武勋起家,本就常出猛将。
这下子张绍沉默了。
张绍不以为然:
张绍脱口而出:
“王上素来务实,讨厌夸夸其谈者,所重用的无不是用事之人。而少君日后要想被大用,就必须务实,多与军中元老走动,然后才有更多的机会积累军功。而向善则是我军立军基础,一切都围绕这个做的,所以也要重视。”
所以,他虽然不安,但依旧忍耐住,不敢多说。
“他人能快意,少君快意不得。少君岂不知您至今还只是开府,连王侯都未封吧如不谨慎行事,怕后面徒生变故。再且说了,只是稍微收敛点性子,也不为错。”
因为诸葛玄一下子就点到了他的心病上。
他扭头对自己的扈从大将诸葛玄道:
“那人真的像一条狗。不,狗尚且忠心,此辈却卖友苟活,真为人中之耻。”
丢下凌操一人在那精神内耗。
此时,见到张绍如此动怒,诸葛玄捻着自己的大胡须,沉吟了一会,便开解道:
最近张绍被准备开府,本来是一件特别开心的事情,但偏偏依旧没有爵位的册封,这让张绍内心隐约不安,是不是自家二兄就不打算给宗族子弟封爵了。
诸葛玄摇了摇头,为张绍解释:
“少君,就如你刚刚骂那降将是狗,那可敢问这人是不是降的我们降了是不是让我们减少了伤亡这类人多了是不是对我军有好处”
张绍带着一队骑兵满脸嫌弃的看着那出城投降的芮祉一行。
“藏锋、隐志、省身、戒欲、求实、慎言、节情、向善。”
之后,宗族子弟们封赏的事就一直拖下去了。
一开始张绍也被其人的表象所迷惑,以为他是如军中典君之流的猛将,但随后和此人深谈后,却知这人不可貌相,其在黄老之术的研究颇为高深,可能也就稍逊自己的老师陶黯。
所以,张绍以师事诸葛玄,常备于左右以咨时事。
“什么麻烦,军中就是这样,直来直去。有啥就说啥,不用藏着掖着。”
于是,诸葛玄对张绍道:
诸葛玄却敛声说了这样一句话:
但他转念又想,这不可能的所谓分封不就是亲亲之封吗要屏保宗室,不厚爵宗族子弟,如何可能
此刻,张绍被诸葛玄道破心思,脸色一下子就有点难看。
这个时候,他看到昔日的同学陈诚走了过来,忙借机转过头,对陈诚喊道:
“元礼,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
陈诚哈哈大笑,一把就捶在了张绍的胸口上,然后抱怨道:
“还不是你那好二兄,让咱随着我那族兄一起来打这破金墉,还看到那么一出腌臜事,心情不美丽啊。”
陈诚话是这么说,但却有意无意的在张绍面前露出他腰带上的金牌。
军中制,每战获将首者,赏金牌。
张绍当没看见,和陈诚又聊了几句,然后对他道:
“后面你可以到我军帐,咱们叙叙旧。现在我还要去找徐将军传递军令,就不和你多叙了。”
那陈诚看了看身型雄壮的诸葛玄,然后对张绍摆了摆手,意思了解了。
随后,张绍就带着自己的扈骑去寻徐晃了。
路上,诸葛玄靠了过来,对张绍悄声道:
“刚刚那个陈元礼既然和少君是同学,那正好多走动走动。他那族兄在军中也是宿将,是个厉害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