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朗声道:“前辈是丁乾坤么?”
丁乾坤眨巴着红白诡异的双眼,盯着李玄,喃喃道:“正是老子。嘿嘿,适才大呼小叫的人不是你,但劈落我机簧银钉的人却是你!”见李玄点了点头,又环顾了一下四周,道:“好内力。咦刚才那个人去哪啦?”李玄闻言,也纳罕的环顾望去,见大树下不但不见了卫影,甚至被自己震晕在树下的金童子也不见了踪影。他心下虽感奇怪,可面对丁乾坤这样怪异不测的高手,容不得他有半分杂念。
李玄淡淡一笑道:“晚辈贸然上山”丁乾坤怪眼一翻,沉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怎么到了山上,来到这里所为何来?”李玄朗声道:“我如何上山,咱们先放下再说。而我来到山上,是因前辈将我朋友劫上了山,我是来救朋友的。”
丁乾坤冷冷道:“为救朋友?你朋友是男是女,是胖是瘦?哼,是什么时候离开你,又是在哪里上山来的?”李玄道:“我朋友为两女一男,是在距离松林五仙木屋百丈的路上,被人强行带走。”丁乾坤傲然一笑,怪声道:“我看你是来错地方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两女一男。我问你,你是如何上得山来?”李玄听丁乾坤说得斩钉截铁,不由一愣,也不理会他再次问自己如何上山。他将先前在断崖木桥捡到的姚子空的长衫,向丁乾坤扬了扬,道:“前辈莫要遮掩了。若是我朋友不在山上,他穿的长衫岂会落在断崖木桥处?”丁乾坤闻言,似乎极其不耐,沉声问道:“小子,我看你不是来找朋友,你是来找麻烦的哼,金童子说,飞翼鹏鸟载了三人上山,看来其中有你了?奶奶的,金神、银神你们给老子滚出来山上除了老子,就你们知道驾驭飞翼鹏鸟的口诀快快滚出来,你们当中是谁,敢私通山下外人,带他们上山!”李玄见丁乾坤半红半白的脸,红的涨的更红,白的气的更白,厌恶道:“前辈这把年纪,是真糊涂,还是故作糊涂!哼,莫要扯东拉西,遮掩个没完!你是否将我朋友藏在山崖边缘的听云居舍了?”丁乾坤闻言暴跳如雷,喝道:“她是你朋友?奶奶的,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干孙子!”说着,眼中红白精光变幻不定,大喝道:“罢了罢了,你如何上山不重要。”
李玄听他不接自己的话,却话锋忽转,奇怪道:“为何?”
丁乾坤怒道:“因为我要拍死你。哈哈你死了,我再找那两个逆贼问个清楚。”言毕,手臂突然暴涨半尺,箭步跃起时,势如猛虎闪电,径直向李玄扑来过来。
李玄早先在无尘山庄见过丁苍穹的身手,知他所使招式,完全凭借匪夷所思的轻功,飘忽不定的身形来辅助掌中蛇形钻天锥,同时还借助拳、掌、指、爪等千变万化的手法,出奇制胜。若以孪生兄弟心息相通而言,这二人功夫必定有七八分相似。
既然存了如此心思,李玄便抱定以不变应万变,以静制动,寻机防守反击的打法,与之决斗。但等丁乾坤出手三招,李玄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原来丁乾坤不但出手招式刚猛,与丁苍穹飘忽繁复的手法截然相反,而且步法展动时,步步为营,固若金汤,属于沉稳凝重的路数。这样以来,李玄先前抱定的打法不得不临时改变。
可高手相争,若抢得瞬息先机,对其后战局影响极大。
李玄见丁乾坤连环劈出九掌,每出手一掌,皆含惊涛骇浪之势,层层叠叠中当胸袭来,急忙沉肩拔背,先以神舞兵刃封住其巨碾推进般的步伐,同时单手左牵右引,以从军行书法笔意捺、勾双字诀,混以天旋地转石洞中修得正、反涡流之手法,遇力克卸,逢劲巧化。其间虽被逼的连退九步,仍气不喘脸不红,身法稳凝异常。
丁乾坤见李玄面对自己苦心所创的涛浪九掌,竟如海中礁石,任你狂风暴雨袭来,巍然不动,不由暗暗吃惊,心道:“这是哪里蹦出来的混小子?武功怎会如此高强丁老二前些天飞鸽传书,曾说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