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到合适的地方成立分部的。”
说什么慌,矿洞很深,足够再住上三百个人,就算要成立分部,将人分出去,也至少再等个二十年。其实他的目地就是:让其他人明白,尤利安已经根本不适合当领袖了,还是做做小队长吧。
而他的手下果然也接过了话题,议论了起来。
在一旁又玩起笔记本充电的查理却哪壶不开提哪壶,随口应道:“据说凯撒,苏格拉底、拿破仑也有癫痫。”
说得比恩瞪起眼珠子,鲁道夫淡淡地道:“所以拿破仑战败、苏格拉底被迫喝毒药自杀、凯撒被人刺杀身亡。看来这病谁沾上谁倒霉。”
这话说到了比恩的心坎里了,又装起了惜才的曹操:“可能癫痫病能让人思维与众不同,可病情严重时,就影响判断了吧。回去后,我一定去找医生,看看能不能治愈。”
怎么可能治得好?现代医学都很难根除,更何况这里缺医少药的。手下们却没有什么惋惜的,反正平时尤利安还是正常的,这也是见到他第一次发病,发病的时候尽管嘴里塞上些什么,扛着逃跑就是。
程千寻看了看斯内德,随后微笑着道:“我去洗把脸。”
女人爱美爱干净是很寻常的事情,而且现在正在议论的是尤利安的隐疾,她不想参与也很正常。可斯内德明白,她有话想说。
程千寻到了小溪边,尤利安确实是把好手,每次扎营过夜都是选择在水边,这里水的水质虽然为了安全起见,在没烧开的情况下不去喝,可洗洗脸、泡一下脚还是可以的。
过了一会儿,不光是斯内德、而且鲁道夫和戈登也来了,显然他们心中也有疑虑。
也不要浪费时间了,程千寻直截了当:“你们觉得尤利安有没有问题?”
鲁道夫的回答简单又正中要害:“是干扰器被关掉后,他才停止抽动的。”那个打开干扰器的人,在帮忙时,干扰器戒面被无意压得关闭后,尤利安才停下的。
虽然这种事不大可能,可他们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任何不可能都有可能是可能的。活下去并不容易,就是要敏锐、细致、怀疑一切。
戈登微微皱眉:“可他和我们一样吃东西。”
斯内德戏谑地问:“那你看过他拉出来的屎吗?”有可能他只是在假装吃东西,然后到隐蔽的地方将嚼烂的东西清理出去。
“那么他出汗,身上也有人味道怎么说?”鲁道夫提出的又是需要解释的。
程千寻想了想后道:“也许机器人已经造得能模仿人类一切呢?”难道真有皮肤和人类一样的机器人,皮肤上有成千上万个毛孔,能分泌出散发人体气味的汗水?
戈登摇了摇头:“也不用再猜了,再试试不就知道了?”
对呀,再试一次,如果证实了猜想,那么尤利安就太可怕了,必须除掉!…
大家又陆续分批地回到原来位置,此时尤利安已经回来了,关于他隐疾的讨论也结束了。他靠在一棵树下,那样子哪怕在夜晚,也美得可以入画。
程千寻看了看自己的队友,鲁道夫也靠在树下半躺着,双臂交叉置于胸前,可他的一只手其实已经摸在了挂在腰部的冷光枪上。戈登站在他的骡子旁边,随时可以拔出枪射击。斯内德一条手臂搂着她,而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腹部,那也是手离枪最近却也不惹人注意的方法。
好吧,开始吧!她尽量自然地将手覆盖在另一个手背上,随后偷偷地按下了干扰器的按钮,此时她的手心都紧张地出汗了。
四个人都竖起耳朵听着,假装睡觉的,都微眯着眼睛,眼珠子在眼缝下转过去。
可尤利安没有想象中的又抽搐起来,他伸出手,捂在嘴前,大大地打了个哈欠,随后裹紧了身上盖着的毯子,闭着眼睛继续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