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笙见到了被绑在地上的刺客,面相不像熙颜国的人。 陆内言虚虚地靠在她身上,“妻主,我已经将他嘴里的毒药挖出来了,也给他喂了软筋散,你想问什么就问。” 皇甫月笙不喜欢他挨在身边,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陆内言会错意,朝她露出甜美的笑。 “妻主,我做得这么好,你有什么奖励我的?” “你别这样,好恶心。”她不太适应他这样。 皇甫月笙让人把刺客带下去。 陆内言拉住她的手,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的掌心,随后把她的手贴在胸膛上,双眸柔情似水,“妻主……” “这里没人,你不用装了。” 皇甫月笙抽回手,“我帮你找解药,算是还了你的恩情,我对你没有任何男女感情,希望你以后不要做出这种举动,你也不要到王夫面前晃,听懂了吗?” 陆内言自然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我以前虽然很坏,可是我改邪归正了,你不喜欢我哪里,我改。”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皇甫月笙走出去,脚步一顿,缓缓道:“明天不用早起,你以前在陆府怎么过的,在这边就怎么过,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找我。” 陆内言不甘心。 凭什么后来者居上? 他认识她比那个男子早,为什么偏偏深爱着他? 明明他也是她的人,新婚之夜碰都不碰一下他?! 陆内言盯着那道红色倩影在门口晃了晃,他马上走过去搀扶她。 “妻主,怎么了?”他的嗓音放缓,轻柔地仿佛羽毛掠过水面。 皇甫月笙按住太阳穴,突然头晕,还有些说不清楚的难受,小腹传来熟悉的燥热感,就和上次在云雾山上的情况一样。 她敏锐的发现,是陆内言房间里的香料有问题,方才站在里面吸入了很多。 对此,心底上涌起一股厌恶,就连碰他都很反感。 皇甫月笙用力推开他,咬牙切齿道:“你真让我失望。” “妻主别走!”陆内言受到了她三成的力量,被推倒在地上,狼狈地瘫坐在地上。 为什么,就差一点她就会留在这里,哪里出了错,这个药对她一点用都没有吗…… 陆内言想到今晚,皇甫月笙和另一个男子共度良宵,嫉妒的种子长成参天大树。 他的手紧握成拳,掌心掐出血了也丝毫感觉不到痛苦。 皇甫月笙火急火燎地来到喜房这里,拿称杆挑开羽的红盖头。 喝完合卺酒。 她直接将羽推倒在床上。 “等等,笙儿,我为你宽衣解带。”他身上的衣服很重,头饰也重。 皇甫月笙也知道自己猴急了,喘了几口气才站起来。 “我自己动手。” 羽想帮她解开衣服的,她动作太快了,脱完自己的就来脱他的。 “笙儿,等等。” 进入到最后一步时,羽拿了个枕头垫在自己腰下,红着脸说,“听说这样比较容易受孕……” 皇甫月笙身体十分燥热。 后面清醒了些,还是忍不住沉沦下去。 这具身体开了荤,欲望就是以前的十倍。 一晚上,屋外的丫鬟和小厮都红了脸,一桶一桶水往里面抬。 早晨。 羽往日都是很早就醒,今日睡到了下午才有意识,他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已经变得冷冰冰了。 少年白皙的肌肤没有一块是好的,有掐痕、咬痕,一片密密麻麻的青紫中杂着红痕,可以说的上是“体无完肤”。 他一动身体就很痛。 “和我在书上看的不一样……”羽的嗓音沙哑,小声嘀嘀咕咕。 洗漱一番后,羽也不去找皇甫月笙,她大概在书房,在她忙的时候他不会去打扰的。 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痕迹怎么也消不下去。 昨日还有个侧夫进门,他是知道的。 外面也有很多人知道。 陆尚书之子陆内言放下身段宁愿做侧室都要嫁进王府。 羽清澈的眸子翻滚着不明的情绪。 笙儿魅力太大了,那么多痴心的男子妄想得到她的爱。 就算陆内言进了王府又如何,笙儿最爱的人是他。 羽摸了摸小腹,很快,这里就会有他和笙儿的爱情结晶。 陆内言从晚上就一直坐在地上,坐到天亮了都不曾起来。 府邸的消息传的很快。 昨夜皇甫月笙行事多么激烈…… 换了那么多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