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笙给了他一些外敷的药酒和膏药，“自己动手。”
“嗯。”
拓跋弦身上的衣服都被雅芳院里的男人撕烂了，就几块布料还在身上，他披着她的披风，暖和的不想还给她。
不过，她不让他还，他便不开口。
这披风的质感……若是卖出去，一定很值钱……
拓跋弦拿了一瓶药膏，白色花纹的药瓶摸起来温温凉凉，打开后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药膏还是乳白色的，质感细腻，抹在手背上立刻渗入皮肤，比他之前用的药好一万倍。
“殿下，这些药很贵吧……”他不敢用太多。
“若是你做出些幺蛾子事来，便把这些药的钱交付给我，五百两黄金。”皇甫月笙双手背在身后，凤眸微转，视线落在他的脸上。
拓跋弦一脸震惊，上挑的眼眸本是勾人的，但是此刻睁得圆圆的，多了三分呆傻，竟有些可爱。
“什么，那么贵！！！把我卖了都没有五百两黄金！”拓跋弦小声嘟囔。
随后对她认真道，“从此刻开始，我对你绝无二心！忠心耿耿！！！”
“你在雅芳院的名字是什么？”
“名字是，鸢尾……”拓跋弦弱弱道，拢紧了身上的披风，“我真的不用再回去了吗……”
“过几日再来看你。”
皇甫月笙派了两个仆人过来。
拓跋弦洗干净了身体，穿上了厚实的新衣服，拿着皇甫月笙给的药膏发呆，这么好的东西他舍不得用一点……
身上哪里都疼，好在那几个男人力气小，没有打断他的腿。
拓跋弦摸了摸腰间这块地方，疼得倒抽气，这里他们拿针扎得最痛！
他吹灭了烛火，整个人陷入温暖的被褥中，这么美好的感觉，他觉得是梦境，好怕下一秒就破灭！
皇甫月笙回到府邸，没有立刻去休息，而是去了书房，她把一张纸给了月影，“查！”
月影瞥了眼纸上的字，低头恭敬道，“遵命！”
皇甫月笙坐在椅子上，还没安静地思考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悦耳清澈的声音。
“笙儿！”
门被推开了。
羽提着食盒过来，“我煮了点汤给你暖暖胃。”
“放在桌面上吧。”
“我给你倒一碗出来。”
羽把山药汤倒在白玉瓷碗中，还冒着热气，修长如玉的手指捧着碗到她面前，“我喂你……”
凑到她身边，羽眸子里的笑意淡去，语气仍旧带着关心，“笙儿，你这一天都在书房处理事情，难道不闷吗？”
“习惯了。”
皇甫月笙将碗拿过来，“我自己喝。”
汤的温度刚好，她喝了一口，不是很烫，就一口气喝光，“味道很鲜。”
羽站在她后面，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捶了捶，“辛苦了一天了，我给你捶捶肩。”
“不用。”皇甫月笙按住肩膀上的手，“夜深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我在等你。”羽缓缓低下头，在她白皙耳垂边呵气，压低声音，蛊惑道，“笙儿，难道你就不想……”
皇甫月笙别过脸，“我今天真的累了。”
羽垂下眼眸，很失落，“好吧……”
他轻轻给她整理衣领，指尖擦过她的脖子，随后将手放在唇边，“笙儿你何时换了熏香？”
皇甫月笙神色冷静，“什么？”
“没什么，哈哈哈，也许是我嗅觉变差了……”
羽将喝完汤的碗收拾好，笑靥如花，“你早点睡觉，不要熬得太晚。”
“嗯，我知道。”
“天气越来越冷了，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