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马府大门口西侧小巷,血肉横飞,惨叫声迭起,地下铺满了尸体,多数是青龙帮的匪徒,少数是卫队士兵。
此时的警卫连因为无正副连长的指挥,只有两名排长及两个排的兵员了,除了向屋顶的铁牛开枪,可不敢再向青龙帮的匪徒及李正部开枪了。
“弟兄们,给我冲,进府看看马市长去!”
其一名排长还是惦念马彪的险情,且也不知道马彪已死,扬枪一举,又率部冲向马府大门。
马府内。
“南天——南天——”便在此时,韩丹又从后花园跑回来,满脸泪水。
她的身后,跟着陈道等人。
为什么呢?
那是因为她跑到后花园时,忽然奋力挣脱了陈道的手,又跑回来。危难时刻,她不愿离开凌南天而独自求生。
她想想自己还是一名共产*员呢!
自己岂能在最危险的时刻,不如既不是国民#员、也不是共产*员的凌南天?
况且,凌南天还是自己深爱之人!
“丹丹,你——哎呀,你跑回来干什么?我们要与敌人白刃战了,我可顾不上你。”凌南天见韩丹跑回来,气得直跺脚。
“南天,如果要死,就让咱俩死在一块吧。”韩丹再次真情告白,她已看到了猴、江正伟等一帮人在上剌刀了。
她蓦然扑入凌南天的怀。
此时此刻,她似乎不再是学生领袖,也不是什么坚强的革命者,而是一位小媳妇。
她搂着凌南天的脖,是那么的柔情,那么的依依不舍。
陈道率队跑过来,气喘吁吁地向凌南天道歉,立正敬礼,语气低沉地道:“对不起,三少爷,我——卑职向你请罪!”
“好了,那就一起死吧!弟兄们,上剌刀。陈道,少爷不怪你。现在,我命令你率部护卫在韩团长的左右,随我冲杀出去。”凌南天再无心顾及儿女私情,分开韩丹,伸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抹拭她俏脸上的泪水,便朝陈道大喝一声。
“是!弟兄们,上剌刀!”陈道应声接令,又朝他的卫队大喝一声。
“弟兄们,杀出去!”凌南天蓦然又反手一推韩丹,握棍领头冲锋。
恰好府外的一名警卫排长率部而来,握枪大喊:“弟兄们,伏地开枪——”
热血篇 不留活口
“砰——啊呀——咚——”
那名排长话音刚落,额头也了屋顶上的铁牛的一枪,惨叫而倒,如滚木一般,摔落在地上,溅血而亡。
他手下一个排的士兵都吓了一跳,纷纷扬枪,朝屋顶上的铁牛射击。“砰砰砰砰砰砰——”一阵枪声响起,屋顶上的铁牛却仍是安然无恙,他又换了一个位置。
凌南天抓住机会,双足一点,飞掠而出。
他左手握着铁棍下砸又斜扫,右手握着“盒炮”凌空往下开枪斜射,板机连扣。
“呼呼呼呼——”
“砰砰砰砰——”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瞬息之间,府门外的一名士兵头颅被其铁棍砸碎。
三名士兵被其铁棍斜扫而过,立时脖断、肩裂、勒骨折一人无声惨死。
三人三声惨叫而倒。
四人弹倒跌着地而亡。
“南天,南天——冲啊!”韩丹的心悬到嗓门上,泣声大喊凌南天,也抓起一枝步枪,呐喊一声,冲向府门。
“弟兄们,冲啊!”江正伟、陈道、猴见状,便握枪高喊,率部冲向府外,瞬间缠上了府外的警卫排,展开贴身肉搏战。
“呼呼呼——咔嚓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