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的从天灵盖进入自己体内。
回到体内,感觉肉体深处被强有力冲撞的美妙,因为失重,冲击的力度不够猛,她要求翻转身子,以便让两具身体尽可能贴近。
“将就点吧,我的小女巫。”花刀浪子实在没力翻转她的身子,根本要牢牢抓紧她,不让她飞出去已经相当费力,他的每一次撞击都用上了吃奶的力量。
得不到满足,是很难受的,那样的状态下会胡思乱想得算正常的,“老实交待,你是不是跟美女蛇玩累着了,才不行了的。”她不知道说男人不行,比拿刀子捅他伤害还大,脑子里转出这么个念头,就给说了出来。
马,被鞭子抽痛之后,跑得更快。
花刀浪子让沈涵秋的话刺痛之后,反而动不了了。
感觉到体内的的硬物,失去了活力,软塌塌的,尽管他身子没动,它还是一点一点的滑了出来,无力的垂在自己腿根处。“提到你的准王妃,让你有负疚感,是不是?”问话没得到回答,她提高音量再问:“让我说中了,跟我做爱,让你觉得对不起你的准王妃,你不能否认,对不对?”
能回答对,还是能回答不对?
这时候,换别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得沉默。
沉默,在不同的时段,在不同的人心中会有赋予不同的定义。沈涵秋将花刀浪子的沉默,定义为他觉得跟她做爱对不起舍琳,舍琳是他的未婚妻,他可没有一句表示过要解除跟舍琳的婚约,不是吗?
假若,花刀浪子知道她据此断定跟他没有未来可言,相信他宁可坦承自己性无能,也不愿她有此误会的。
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卖,很多事,是没法子后悔的,凭你是谁,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修正的机会。
最的一次,花刀浪子可以修复与沈涵秋之间关系的机会,被他愚蠢的男人自尊给断送了。
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专心感应石室中充盈的魔法元素,沈涵秋原姿势不变,开始冥想。在现阶段,冥想已与幼时迥然相异,青碧光环与绛红光环刚现形就让她强大的精神力推开,让位给混杂的自然元素波。
纷呈五彩的原生态元素,混然杂陈,因封闭的石室里元素密度过高,浮力便出奇的大。
五行相克,属性相克的自然元素波挤在同一间封闭石室,跟关在同一个笼子的斗鸡一样,没有和平共处的可能,你冲我撞,乱窜一气,没有任何凭借,想稳住身形可不大容易。
若非及时让花刀浪子抓住,自己还得跟条死鱼一样抛来甩去,沈涵秋想到这里又忽然想到明明将他扔出去了的呀!
花刀浪子确实是被扔出去了,又让道黑影拖进来了。他知道说了沈涵秋不会信,因为石室统共只那么大,除了她,他没看到还有第二个人。
“我信,那个黑影是阴魄,扇魄讲的。”沈涵秋本有意再谈谈扇魄讲的故事,张开口说的却是:“怎么只有你跟着我进来,其他人都让你打发到哪里去了?”
近乎指责,花刀浪子听着很不顺耳,但没表示什么,“飞象统领他们陪着双狐与龙飞,北溟峰,我让他跟影子军团联系,看有没有关于西城铁军的消息。”
“剑齿龙它们怎么也没跟着我们?”
脱下上衣,给沈涵秋穿上,遮住她大腿根以上的身体部分,他又说:“你的龙小弟和滕烈,去向不明。”
“统共多大点地方,它们会去向不明,你故意吓唬我,还是又弄了什么手脚?”
“你怀疑我?”
“别转移话题,回答我。”
沈涵秋等于坦承认为花刀浪子居心叵测,这话相当伤人,花刀浪子也恼了,甚没风度的讥讽:“你的龙小弟嗅到财宝的味,就像秃鹫嗅到死尸的气味一样,这也是常识。如果你还听不明白,我可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