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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3 / 5)

啊……”维克缇亚缓口气,轻声回答:“客人……我不过一个老婆子,已经担不起小姐这称呼了……”低咳几声,见对方指着篮子里金瓣碧蕊的蝶舞花,“这花儿……一个金币一支。”蝶舞是东方传来的花种,在这边种植不易,尤其是金瓣碧蕊的蝶舞,在帝都是作为进贡宫里的稀有品种,实际来说民间是千金难求。今天她偶然看见之前尝试种下的花种居然开花了,才剪了几支下来。

说来神奇,明明是迷迷糊糊地回家,迷迷糊糊地剪花,却没把这些孩子剪坏。也只能说她是发自内心的喜爱这些孩子吧,所以身体才能以不伤害它们的方式把它们剪下来。

“在王都也千金难求的纯种蝶舞,居然只是一个金币一支,你真会糟蹋赠你种子的人的心意。”

清冷的声音让维克缇亚睫羽轻颤。她右手抚上胸口想要抑制里头跳得飞快的心脏,抬起头,不意外地看见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那熟悉的身影。只是,她不明白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见她抬头望着自己,亚切尔走到她身前,琥珀双眼凝视着她半隐于帽檐下的一双翡翠。“纯种金蝶舞是入宫贡品,未经许可私自贩卖可是大罪。”

感觉胸口有点痛,呼吸有点困难,维克缇亚的握在胸前的右手按得更加用力。“咳咳……客人,您看错了吧……老婆子这些哪是纯种金蝶舞,不过是相像的杂种。”

亚切尔垂眸看看颜色相对暗淡,且花朵不大的金蝶舞,确实不若她房间前的那些明艳动人。“泥土和水不合适,所以才是这个样子吧。”

没想到他居然能看出来。维克缇亚努力压住愈渐急促的呼吸,以平常声调说:“这不过是……”然而话未能说完,她已透不过气,身体虚软,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睛时,已在自己的屋里。

望着这一年多都在看的屋顶,神智仍未清醒的维克缇亚迷迷糊糊地思索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家里。或许是镇民看到了,把她送回来吧。广场那边摆摊的镇民并不少。

之前郁积胸口的堵塞感轻了不少,至少能顺利呼吸。经过这几年的折腾,维克缇亚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不抱希望,只想着能活多久就活多久。只是自己看开了,却拖累旁边的人,待这次的症状平静下来后,得好好地去道个谢才行。维克缇亚合上眼睛想。

忽然,她觉得包覆周身的氛围有点儿奇怪。那不是一贯的冷清,竟像是……

她再次睁开眼并转头,恰好对上一对深邃的琥珀。

“你……”她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忽而转念一想,自己是在他面前晕倒的,这样看来是他把自己送回来了。“这位好心的先生,感谢您……今天您已救了老婆子两次了。”

一抹光自那对琥珀中闪过,令维克缇亚暗暗心惊。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似乎是……心痛……

亚切尔盯着她沉默良久,才说:“你还要演戏演到什么时候?”

维克缇亚不解地望着他。

他伸手拿起她垂在床边的银丝,轻轻摩挲,动作满是温柔。“这是形代的后果吧……维克缇亚……”

维克缇亚蓦然睁大眼睛,满脸难以置信。他居然……认出她了?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只匆忙撇过脸:“先生,请问您在说什么?”

亚切尔沉默片刻,绕着银丝的手依旧轻轻摩挲,似是不在意,更似在等待什么。

诡异的安静在屋里弥漫开来,让维克缇亚又开始有点儿呼吸困难。她都不知道,亚切尔居然还会用这种方法,真真戳中她的弱点。

又过了好一段时间,她无声轻叹,决定投降。“皇太子……不,国王陛下,请问您究竟想要怎样?”她转过头来看他,无奈地问。她已经没有形代的能力,他还想让她怎么样呢?以自己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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