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爷子什么脾气您不知道?五爷又没别的毛病,就是爱享受点!”
说着,他又略微沉吟,再开口道,“况且,这种事....臣不说,老爷子那也应该清楚!”
朱标本来正要再去拿毛豆。
闻言,手忽然一顿,缩了回去。
端起杯,无声的抿了一口。
而在边上的李景隆,则是心中暗道,“历史上快三百年的大明朝,就是被这些藩王宗室们吃亡国的!”
“老朱这辈子最大的污点,就是太迁就太溺爱他的儿子孙子了!”
“羊排来了....”
“给我吧!”
李景隆把老板娘端来的羊排接过,放在桌上。
“嘶....”
徐司马伸手,咔咔几下就掰成一块块儿,挑了一块有肥有瘦的放在朱标面前。
“您尝尝,比南边的羊肉好!”
“嗯!”
朱标应了一声,而后看向李景隆,“给我扒头蒜!”
“我给你拿去!”李景隆起身就走。
桌上没有蒜,朱标也很少吃蒜。
他知道朱标之所以对他这么说,肯定是有单独的话,要跟徐司马讲。
果然,他刚走到馆子里,回头就瞥见朱标跟徐司马两人,在那嘀嘀咕咕的说了起来。
~
“蒜....”
李景隆跟老板娘要了两头蒜,就站在柜台边上,慢慢悠悠的开始扒了起来。
刚扒到第二颗,忽瞥见一队官差,冷着脸直冲冲的冲进小馆。
本来喧闹的饭馆,顿时鸦雀无声。
老板娘和老板战战兢兢的看着这队官差,径直走到墙角。
“哎!”
领头的官差,一巴掌拍在正对着一点点残酒发呆的酒客的脑袋上,啪的一声。
“啊?”
那酒客迷茫的抬头,“咋了?”
“王大可?”
“正是小人!”叫王大可的酒客拱手,“不知几位.....”
“带走!”
官差一摆手,身手数名差役哗啦一下就给王大可套上了铁链,噗通一声把他拽到在地,就要五花大绑。
“我怎么了我?”
岂料,王大可虽带了酒意,但身强力壮,几番扑腾,乒乒乓乓撞翻了几张桌子之后,红着眼喊道,“为啥抓我?”
“抓你还要为啥?”
官差怒道,“抓的就是你!”
“我犯了什么王法?”
王大可挣扎着,推搡开一名差役。
“反了反了!”
官差大怒,唰的抽刀在手,“殴打官差,抗法不遵,罪加一等!”
“我他妈哪来的罪?”
“老子良民一个,没偷没抢.....”
王大可死死的掰着差役套在身上的锁链,大喊道,“你们要抓我,拿出罪名来......”
哐当!
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铁链加身,被几名差役将他双手反绑,按着他的头,就跟杀年猪似的,往外拽。
“你们随意抓人,老子没犯法....”
王大可口中大喊,“老子要去京城,老子顶着洪武爷给发的大诰,老子要告死你们.....”
“堵住他的嘴!”
领头的官差怒斥一声,一脚踹翻身前挡路的椅子。
当的一声....碗筷落地。
残汤剩饭飞溅而起,不偏不倚正洒了扒蒜的李景隆一脚面。
恰好,又有一根筷子,嗖的飞到另一边,啪的一声砸在了门口,坐着的朱标的头上!
“老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