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什么了?”
输的最多的曹泰,担忧的看向常茂,“哥哥,您到底明白什么了?”
“为什么....”
常茂忽一指窗外的秦淮河江景,“为什么那些遭瘟的书生能写出诗来?”
“啊?”
众人一愣,“为嘛呀?”
“因为这风景....”
常茂一口把葡萄酿干掉半杯,咧嘴道,“真他妈好!”
“外边热的跟火炉似的,咱们屋里小风嗖嗖的....”
“你们再看看外边江上,就跟画里的似的...船儿悠悠,风帆微动.....多美的景呀?”
“哥!”
曹泰打断常茂,“您....喝多了吧?景色有啥美的?娘们最美吧?”
“滚滚滚滚!”
常茂陡然大怒,骂道,“你小子脑袋里除了娘们,就没有别的!”
“有哇!”曹泰瞪眼,“脑浆子呀!”
“滚一边去!”常茂骂道,“你呀,多跟小李子学学.....看看人家,比你岁数还小呢,可你看人家现在折腾的?”
数着,看看诸位兄弟,“不到仨月,这么大场面,又先后给宫里和朝廷弄了差不多一百万银子!什么叫能耐?这就叫能耐?”
闻言,诸纨绔们忽然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以前大家伙都混,而且比的是谁更混,以混不吝为美德。
现在,他们这一帮纨绔堆儿里,竟然冒出了这么一个牛掰的人物!而且这财神爷一般的人物,还是他们兄弟!
让他们忽觉得有些...意外!
“哟!”
曹泰撇嘴,对常茂道,“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您瞧,您现在都不叫他二丫头了,都叫他小李子了!”
“以前他不立事,我叫他二丫头没毛病!”
常茂继续大声道,“现在他立住了,在太爷子那有前程了,我叫他小李子,也没毛病!”
说着,瞅瞅邓镇,“谁庄了?”
“我....”
邓镇说着,忽退到一边改口道,“您要做庄?那您来!”
“我来!”
常茂把杯中剩下的葡萄酿干了,抹把嘴儿,“刚发了红利,我给兄弟们发点零花钱.....开牌!”
千金楼已经开业整整一个月了。
就在刚才,他们的好兄弟曹国公李景隆,刚给他们分了这个月的红利,也给他们看了账本。
从开业那天到现在,千金楼天字贵宾卡,总共售出三十张。
其中有十五张,是送人情的。至于送给谁,大家心里都有数。
剩下的十五张,每张预存白银六千六百两。
仅此一项,就高达近十万银子。
地字号贵宾卡,售出五十张。
每张存银高达三千八百八十八两,这又是快二十万。
人字号贵宾卡,售出八十张。
每张卡要存银子一千九百九十九,又是十六万.....
还没算零了八碎儿,其他的进项就差不多五十多万了!
这些数儿加一块,都把这些纨绔子弟勋贵二代们给吓傻了。
尽管李景隆一再的解释,账上这些钱都是宾客的充值,不能都给兄弟们分下去。
而且各位的本金,还有这些充值钱是客人放在千金楼里的,必须都在账上。也再三的跟他们说了,这买卖刚开,京城里的有钱人是图个新鲜,所以进的钱多。
以后,不可能每个月都是这个数。
可刚开业一个月,每人就是一两万银子的分红,这些纨绔们都疯了!
当初李景隆要弄千金楼,他们就单纯的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