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杜方尘,他的心里,始终带有一种愧疚感。
顿了顿,杜方遥又道,“这个时候,沉浸在过去的悲伤中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尘,你应该振作,事情并不是无法挽回不是吗?”
杜方尘惨淡一笑,“倒不是觉得悲伤,只是经过这件事情,有些感慨,大抵这世上之事,因果循环,自有一番自己的际遇,这种际遇,很大一种程度上,是非人力可以掌控的。就像是我这次被人下毒,何尝不算是报应呢?”
“报应,哼,我从来不信什么报应而且你并不是中毒,而是蛊。”杜方遥冷笑道。
“蛊?”杜方尘修眉一皱,不解的道,“为何和御医说的不太一样。”
“外面的那群御医都是酒囊饭袋,满脑肥肠,又能看出什么东西。不过你的确是中的蛊。”杜方遥正色道。
“是什么蛊?”杜方尘疑惑的道。
杜方遥叹息一声,“我不知道,不过既然是中蛊,下蛊者必定是和你亲近之人,你详细说说,最近都和什么人有过接触。”
杜方尘略一沉吟,道,“只是去了皇后哪里。”
“皇后?”杜方遥微微一惊,“难道有人故意陷害不成?”
“御史台早就不是当年的御史台,而且徐丞相早已告老还乡,如若是陷害,从何说起。”杜方尘不解。
杜方遥摇了摇头,道,“不对,这件事情大有问题。且不说这件事和皇后有没有关系,但凡有嫌疑之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必须彻查,并且在这三个月有在宫中走动之人,也要将底细查清楚,一个都不能漏过。”
“这个动静太大了。”
“就算是将整个皇宫翻了个天,又岂有你的命重要。”杜方遥面色冷峻,不容商量。
对峙一会,杜方尘点了点头,“好,就依你的意思去办。”
“如此甚好,那我先离开了,关于蛊毒的事情,我自会去想办法,你先将宫里的事情整顿干净。”杜方遥说着,起身离开。
心里却是极为疑惑的,要知道蛊毒只是流传于南疆一带,而杜方尘后宫的嫔妃虽然很多,却没一个是南疆女子。
难不成,是有人假冒身份混进皇宫了不成?
想到这,杜方遥心头一震,意识到这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回到王府,杜方遥细细吩咐了崔健一阵,然后径直朝流霜苑走去。
大阉寺包罗万象,或许,这件事情,能够从叶染那里打听到一点消息也不一定。
叶染今日和北宫薰闹了半天,虽然并没有受什么伤,但是还是吃了点苦头。
北宫薰出手重的很,一心要拿她撒气,她的一双手臂不知道被戳了多少下,留下许多淤青,杜方遥进去的时候,息月正在给她上药。
看到杜方遥进来,叶染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看他。
杜方遥不以为意,示意息月离开,接过药水,帮叶染涂抹起来。
叶染不领情的夺过药水瓶子,冷笑道,“怎么?王爷这是在讨好我吗?还是,你有求于我?”
“你知道了?”杜方遥问道。
“闹的这么大,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又不是死人。”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想必心里有点底吧,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杜方遥赶紧问道。
叶染翻了一个白眼,嘲讽道,“尊敬的王爷大人,你该不会忘记你今日所做的好事了吧?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故意亲近我,没有的时候就一脚踢开,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本王要知道答案,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杜方遥霸道的道。
“瞧你这样子,半点求人的诚意都没有,不说我不知道,就算是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的。”叶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