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控制着它,但内心的波澜却难以平复。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变得凝重起来,只有踏星的嘶鸣声在寂静的峡谷中回响。
我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低着头的石和一脸忧虑的彩,心中百感交集。
月光洒在我们身上,映出我们拉长的影子,更增添了几分悲凉。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思考着如何安置这些伤员,我的思绪如乱麻般纠结,暗暗想着,得先想办法把骨折的这些野人接回来,要不以后他们就会残废。这可如何是好?接骨并非易事,尤其是在这荒郊野外,医疗条件如此简陋。但无论如何,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落下终身残疾。
我紧锁眉头,脑海中飞速思索着可行的办法。或许可以找些坚硬的树枝作为夹板,固定住骨折的部位?可怎样才能确保固定得牢固且不会造成二次伤害?或者去寻找一些具有疗伤效果的草药,敷在伤处,帮助骨头愈合?但这附近哪里能找到合适的草药,又该如何辨认呢?
想到这些受伤的野人未来可能因为这次的骨折而生活艰难,无法像从前一样在部落中自由地活动、狩猎,我的心就揪得更紧。他们都是部落的勇士,为了驯服野马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我作为族长,必须要为他们负责。
风轻轻吹过,撩动着我的发丝,却无法抚平我内心的伤痛。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期,巧儿站出来说:“族长,我会接骨。我以前被黑水族人追杀,在丛林中也骨折了好多次,我都是自己接的。”听到巧儿的话,我眼前一亮,急忙看向巧儿,充满期待地问道:“你会接骨?”巧儿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我心中大喜,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说道:“赶快赶快,我们马上去伤员那边接骨。”
说罢,我率先催动踏星,朝着伤员所在的方向奔去。巧儿紧跟其后,其他人也纷纷加快脚步。
我们来到伤员所在之处,巧儿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投入到紧张的接骨工作中。
她首先走向伤势最重的那位伤员,伤员的腿部骨折,伤口处已经肿胀发青。巧儿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伤员的伤处,眼神专注而冷静,仿佛在与那受伤的骨头交流。
“来,把他的腿固定住,轻点。”巧儿对旁边的后勤野人说道。几个后勤野人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按住伤员的身体,尽量让他保持不动。
巧儿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动手。由于材料匮乏,只有麻绳和木枝,她只能凭借自己的经验和技巧来完成接骨。她挑选了一根较为笔直的木枝,用石头将其一端削得扁平一些,以便更好地贴合伤员的腿部。
“忍住啊,兄弟。”巧儿轻声说道,伤员咬着牙点了点头。巧儿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伤员的断骨处,猛地一用力,将骨头复位。伤员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巧儿迅速将准备好的木枝放在伤处两侧,用麻绳紧紧地捆绑起来。
接着是第二位伤员,这次是手臂骨折。巧儿的动作依旧熟练而果断,她先轻轻活动伤员的手臂,判断骨折的具体情况,然后手法精准地进行复位。在捆绑麻绳时,她格外小心,既要保证固定牢固,又不能勒得太紧影响血液循环。
第三位伤员、第四位伤员……巧儿一刻也不停歇,汗水湿透了她的额头和后背,但她的眼神始终坚定。每一次接骨,她都全神贯注,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后勤野人们在一旁紧张地协助着,递木枝、递麻绳,按照巧儿的指示做着各种辅助工作。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巧儿的信任和对伤员的关切。
在为一位伤员接骨时,遇到了困难,骨头错位比较严重。巧儿眉头紧皱,思考了片刻,然后调整了方法。她让几个后勤野人用力拉住伤员的身体,自己则双手并用,费了好大的劲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