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你明天有空吗?”文骥舒适的坐在靠窗的沙发椅上。
“做什么?”文驹把玩着手中的马克杯,有些心不在焉。
“有一些文件要交给你。”文骥也答得漫不经心。
“文件?”文驹被这两个字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爸在你名下存了一亿,现在你当然要拿去!”
“一亿?”他错愕地愣在原地。
“我也替你保管得够久了,你早点接手,我早点逍遥。”
“我不要!”一回神,文驹立刻断然拒绝。
文骥挑起剑眉。“那是爸给你的,与我无关。不然你就自己去跟爸说!”他老神在在的啜了一口酒。
文驹皱着眉头,有些不悦。“那算补偿吗?”
“算!不过那只是原因之一,最大的理由是想你对柳家多少有那么一点归属感。你拿了钱并不代表一定要用。”
“我还是不怎么想要那笔钱!”他嘀嘀咕咕的抱怨。
文骥没费事应他,反正他横竖都得接手那笔巨款,抗拒也没有用!
“你明天飞维也纳,目的是什么?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偷偷去的。”文骥眯起眼,似乎快睡着了,然而他的话却将正在喝果汁的文驹惊得差点摔下椅子。
他赶忙将不小心冲到气管的果汁咳出来,开始怀疑大哥有蓄意谋杀的意图。
“你怎么知道?”太诡异了!这件事他甚至连方仲天夫妇也没讲,他那个大哥是怎么得知的?
“我关心,自然就会知道。”文骥的嘴角扬起一个贼贼的弧度。
文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柳文骥开始有了某种程度的敬佩。
即使有些不甘愿,他还是招供了。
“去找我的女朋友。”他闷闷的说。
“哦?”文骥兴味盎然的透过酒杯凝睇一脸无奈的弟弟。
“我想她是因为受到太多的打击才决定远走国外,她曾经怀过孩子~~”痛苦的神色溢满俊朗的面容。
“曾经?”
“孩子被她姐姐弄掉了!接着,她姐姐又因为精神病发作杀了人,被送到精神疗养院。我想是这两件事让她萌生去意的。”文驹疲惫的揉着眉心。
“你去维也纳就是要去找她?”
“对。”
“你确定她会跟你回来?”
“她一天不回来,我一天跟着她。她走,我追!”坚定的语气述说着不动摇的决心。
“那你不是很累?何苦为一个女人如此?”文骥玩味的问。
“如果今天走的人是小若,你会如何?”文驹不答反问。
“我不会让她有机会走的!”他答得十分狂妄。
文驹摇头浅笑。“我想也是!”
“那么你是来真的了?”
“毋需置疑!”
“早去早回。”文骥举高酒杯。
“我会的。”一道阳光透过窗户映照在两人高举的杯子上,似乎在为兄弟两人的默契作见证。
八个月后
再过一个星期就要生宝宝的若怜,肚子大得实在不像话,害得文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稳,就怕老婆有任何不适。
不仅文骥不好过,若怜自己也烦得要命,身材涨得像河马不说,行动更是迟缓得要死!
唉!孕妇难当呀!
文骥小心翼翼的扶着老婆坐到沙发上,自己才在她身旁坐下。
“文驹不是有写信来?他信上怎么说?”若怜接过文骥递上的葡萄。
“他已经押人去公证了。”文骥难掩笑意。
“嗄?结婚了!”若怜讶异得忘了咀嚼口中的葡萄。
方文驹那小子挺机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