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傻杵着干什么,都下去吧。”
哗啦一声,美人们瞬间跑个精光,比来时快多了。
看着还躺在地上的黄衣女子,安郡王抽了抽嘴角,心道你们可把这位也拖下去啊。
正腹诽着,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个女子蹑手蹑脚的进来,一边往里走,一边拿眼瞄着罗天珵,见他无动于衷,迅速把倒霉的黄衣女子拖走了。
等出去后,其他女子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赞叹着。
其中一位拖人的女子拿香帕擦了擦额头,抚着胸口道:“可吓死我了,那个杀神,真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
黄衣女子悠悠转醒,咬了牙道:“姐妹们,取笔墨来,我给那位公子画一张像!”
“哎呦,黄英姐,都这样了,你还惦记着给他画像呢?莫非还想挂在自己房中,日日观摩不成?”
“就是,别自找不痛快了,人家摆明了看不起咱们。”
一个声音怯怯道:“不过那位公子这样,他的夫人倒是有福气的。”
“呸呸,他夫人有没有福气,关咱们什么事儿?我只知道他对咱们太恶劣了。”
这话让黄衣女子下定了决心,咬牙切齿地道:“去拿,等我画完了就挂在门口,写着此人与狗不得入内!”
这话当然是气话,众女笑嘻嘻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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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安郡王端起茶杯:“罗世子,既然你看不上这些娇娘,那咱们还是喝茶吧。”
“王爷既然有事相托,在下还是早些回去问一问吧,喝茶就不必了。王爷要是有兴趣,可以自便。”罗天珵站了起来,冲安郡王拱拱手。
安郡王摇头笑道:“那就一起回吧,本王也没有兴致呢。”
罗天珵一想,也对,安郡王只对有夫之妇有兴致,还是别难为他了。
二人离开这风月之地,安郡王凝视着罗天珵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事情真是好玩了,以锦鳞卫的行事风格,罗世子竟然没有好奇他那位朋友是谁。
是真的不感兴趣,还是——早就知道呢?
安郡王摸了摸下巴,折扇一挥,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今日怎么这么早就下衙了?”甄妙迎上来,两颊微红,还有些气喘。
“在锻炼?”
“是呀,一日不练,骨头就硬了。”二人近来相处渐入佳境,甄妙像所有沉浸在爱情中的女子一样,娇笑着去挽他的手臂,随后动作一僵,一脸狐疑地打量着他。
“怎么了?”
甄妙挑了挑眉:“世子今日去哪了?”
这么浓的脂粉味,他是扎进女人堆里了么?
在这个年代,她只要不是白痴,也知道他从哪儿回来的了。
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犯傻,其实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罗天珵几乎是出自男人的本能,要把去风月街的事遮掩过去:“安郡王请我去茶馆喝了一杯。”
等他说完,瞥见甄妙似笑非笑的眼神,才暗道一声糟了,亏他英明一世,怎么一下子忘了,皎皎的嗅觉异常灵敏的。
“咳咳。”他以手抵唇,干咳了一声,飞快补充道,“就是去的地方比较特殊——”
甄妙笑得意味深长:“是挺特殊的。”
罗天珵伸手揽过她:“好了,皎皎,我们只是说了些事儿,你还不信我吗?”
“我倒是信的,不过你身上的脂粉味,也太浓了些,不知被哪个投怀送抱了。你,你当时就没什么反应?”
她可是从书上看到,一个正常男人,如果突然有软玉温香在怀,在那女子足够养眼的情况下,不管有没有感情,那一瞬间都会有生理冲动的。
“反应?”罗天珵有些意外甄妙的问题,不过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