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来,只是临走时特意说了一句:“佳明妹妹,没事去郡王府找你十三嫂玩啊。”
玩你妹啊!
甄妙额角青筋直冒,再也忍不住一眼瞪了过去。
安郡王却哈哈大笑,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他一走,永王妃立刻沉下脸,当着初霞郡主和甄妙的面,就拧住了永王的耳朵:“你给我说清楚,安郡王怎么会留意起佳明的?”
“哎哎哎,轻点啊。”永王惨叫着,“就是吃酒时,我不小心提到元旦家宴的事了,你知道安郡王向来是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人,连皇兄都拿他没办法。”
永王妃大怒,松开耳朵揪住了永王的嘴:”让你多嘴,赶明儿在这上面栓一头毛驴,看你还多嘴不!”
永王疼的乱跳,却不敢推开永王妃,只一味求道:“别这样,别这样,初霞和佳明还在呢。”
永王妃这才松开。
永王揉了揉嘴巴,对甄妙道:“佳明你也别担心,安郡王那个人我还是了解的,他只是好奇见一见你罢了,绝不会乱打主意的。”
“什么乱打主意!”永王妃又瞪了永王一眼。
永王自知失言,讪讪笑了笑。
等甄妙离去,永王妃叹道:“你也别怪我厉害。要是安郡王以后真的打了佳明的主意,却是在我们这见过面的,我们成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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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王这次倒是收了嬉笑神色,道:“你放心,安郡王绝不会如此的。”
永王妃白他一眼:“放心?连初霞都知道安郡王那爱好,没看今日初霞不离佳明左右么?”
永王笑了笑:“安郡王有分寸的。”
永王妃还待说什么,仔细一想却不再多言了。
安郡王这些年是祸害了不少妇人,可那些妇人没有一个寻死觅活的,事发后往往还会护着安郡王,安郡王也不是个无情的,摆平了男方还把那些妇人收进了王府里。
他好这一口的名声虽然大噪,却真的没有惹出事来过。
甄妙回了府,想着今日遇到的安郡王,就越发觉得罗天珵好了。
俗话说得好,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她家世子年纪轻轻,自打她进了门,几个如花似玉的通房那里半步都没去过的,哪怕她一直不能尽妻子的义务,也未见他多看旁的女人一眼。
甄妙又不是真的石头人,这样细细一想,那缠在心上的情丝忽地就长了许多,倒真的编成一张情网,把那颗一直不开窍的心给网住了。
甄妙并没有意识到因为意外遇着安郡王,刺激的她已经悄悄对罗天珵动了心,只是忽然觉得这一个人的日子格外难熬起来。
再不像以往随便鼓捣一下吃食,逗弄一下锦言,一天就这么过去,每一日仿佛变得格外漫长,到了夜里辗转反侧,就担忧起他睡的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这样的琐事来。
因为心里放不下,就拿了针线,取了最细软的棉布给他做起中衣来。
连着赶了三天把中衣做好,命青黛送了过去。
那边罗天珵查到了白猫一事的一些底细,正有些担忧怕甄妙接受不了,见了这针脚细密、质地柔软的中衣,那颗心顿时热的不行,再也忍不住思念,快马加鞭赶了回去。
甄妙连着做了几日针线有些困顿,正歪在美人榻上小憩,忽然就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里。
这气息令她心安,并没睁眼,反倒像个小奶狗一样往那温暖的怀里拱了拱,拱得罗天珵再也按耐不住,揽着她亲了个天翻地覆,直到二人俱是气喘吁吁,四目相对好一会儿,天地间才安静下来。
良久,罗天珵率先打破沉默:“怎么想起给我做中衣了,不是还有的穿么?”
“闲的没事,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