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样的事,倘若别人咬死不存在那么回事,便没有法子。既不曾受伤,也算得上是万幸。”
“怎么会没有法子?”凌霄当下笑了笑,见阿好疑惑看过来,便凑近道,“宋姑姑要是当时直接往地上一躺,我既为医女,正好替姑姑瞧一瞧,只说姑姑受了惊吓晕厥过去了。想要赖账,岂有那么的容易?”
宋淑好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话,又是惊讶又是疑惑地看着凌霄,一时不知自己该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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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源立在帐篷外面,见到阿好,即刻露出笑脸,说,“宋姑姑可算是回来了,陛下说,让姑姑回来便进去里头。”
阿好点了点头,将士掀开帘子,她便走了进去。章煜正侧躺在小塌上,依旧是在看书,身上盖着薄毯。明明此行是出来狩猎,皇帝陛下却似心思不在这上头,手里时常拿着不同的书籍。
行至小塌前,阿好与章煜行了个礼。章煜眼也不抬,随意地翻过一页书册子,徐徐说道,“坐下,有话和你说。”听着是有商有量的话,却仍旧是一贯的命令语气。
谢过恩典,阿好在小塌附近摆着的绣墩坐下,等皇帝先开口。章煜不见着急,慢慢又看过几页书,将书册子一合,丢在了一旁,坐起身。阿好见此,欲起身去为他拿个引枕好叫他靠着,被章煜斜眼一瞧,自己也不知怎么想的,硬生生又坐了回去。
章煜见她傻愣愣的,心中好笑,但换了个觉得舒服的姿势,半坐在小塌上,问阿好说,“会骑马吗?”
阿好点了点头,答道,“奴婢过去曾学过,只是时日已长,估摸着生疏。”
“生疏了一会找匹马练练。”见她再点头,章煜复道,“明天你跟着阿姡��槐靥��险妫�嬉夤涔渚褪橇耍�薜绞焙蛉孟拿髡芘隳忝且黄稹!�
阿好嘴上应好,实际上还没有真的弄清楚明天是准备做些什么。只是从章煜的话里能够判断,多半是让她跟着去打猎。出来的目的便是这个,不做这些,似乎也没有其他的趣致。她凑上回热闹,回到宫里也好和太后娘娘说闲篇。
章煜与阿好说定了,觉得自己预想的让她出来玩一玩、散散心多少做到了。和章姡�黄穑�煌�钌礁沟乩锶ケ阌霾蛔琶褪蓿�邢拿髡芸醋牛�Φ辈换岢霾碜印0抵性倥尚┤吮;ぃ�踩�辉诨跋隆�
既然把宋淑好给带出来了,章煜自然做了将人好好带回去的准备,也希望她出来的这趟不是全无意义。所幸她省事得很,不至于叫他多操心。
转念记起底下的人通报安秋桐差点骑马撞上宋淑好的消息,章煜正想与阿好说起,帐篷外边吕源的声音响起,似是有急事。他收敛心思,喊了吕源进来。
吕源进得帐篷,与章煜行礼,忙禀报道,“陛下,德妃娘娘不小心从马背上头摔下来了。这会儿叫人抬回了帐篷,喊了凌医女先瞧着。”
“她是这些人里骑术很不错的,怎么会这般不小心?”章煜蹙眉,又听吕源说不知那马怎么就突然发了狂,便下了榻,说,“朕过去瞧一瞧。”
聂韶光的哥哥聂志远是一个能人,他的亲妹妹在眼皮子底下出了事,还是在聂韶光最拿手的事情上——到底是出身将门,不好好给个交待,很难不生嫌隙。
章煜走出去几步,微侧过头,又对阿好说,“你自己随便用点饭,去休息一会,有事朕让人去喊你。”
在吕源进来时已起身的宋淑好连忙应下了章煜的话,屈膝福身先目送他出去,随即便前后脚出了帐篷,没有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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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韶光躺在临时铺就的小榻上,脸色有些发白,又有隐忍模样,应是伤着的地方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