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两把剑已经被毁掉了逆天仙剑的宿体,也一定难逃灰烟灭的厄运。
想到这里,陆震雷还是心中一寒。
“震雷”林枭躺在榻上,看着陆震雷失神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随即又咳嗽起来,震雷端起水送进林枭口中关切道:“师父,安心养病才是最重要的。”
“将士们,准备的都妥当了么?”
“都妥当了,只待拔营进发。”
林枭闻言点了点头,欣慰的笑了:“还是震雷,始终是我的得力助手刚才你在想心事?”
“是的。”震雷黯然:“我的心事,便是师父的心事。”
“唉八年了,我们我们怎么还是这样?总也忘不了那些尘封往事?”林枭看着陆震雷,满眼的无奈,震雷眼中的银光一动,似乎也流着巨大的哀愁。
“这些都是命么?”震雷心中思绪舞,为什么,为什么用真心还有无数人的牺牲还来得却是这样的结局?那两个人的死,造成了人间几千年的空洞。
“话,总不能说的太绝了”林枭道:“你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虽然虽然风夕老人也已经证实了两个人确实已经在这人间不存在了,但是但是是不是还有某种可能?”
“可能?”震雷诧异,但又被酸楚盖过了心头,林枭太过思念自己的女儿,不忍心面对这样的实施从而躲避了八年,始终不愿意正面的判断一直希望会有奇迹中的奇迹发生但是但是不可能了,人间的先知风夕老人八年前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变成映像浮现在陆震雷眼前,陆震雷的心情崩溃了好几次,从此以后,他对人间已经没有了丝毫希望。
天道无道,
人道渺茫。
但是陆震雷心软了,林枭林枭时隔八年居然还会对这件事情抱有希望!林枭的眼神中浮想联翩:“或许或许他们不想问这时间的尘世,于是隐居去了?或者是传播出了这样的假消息他们,生活的可还好?”
“或许吧。”陆震雷看了一眼林枭,这个男人真的已经病入膏肓了震雷最担心的,便是这个师父的身体,以前在震雷眼中林枭永远是最高大的,震雷的父亲死得早,林枭就好比他的父亲一般,震雷在林枭眼中也比其他的弟子看的亲近,将林魅儿还有陆震雷视为己出,他永远是兄妹两个的靠山,永远是他们的保护伞但如今这座山似乎要垮塌,他病了,他快离他而去了震雷如今就好像成了林枭的依靠
鸟儿反哺,人之常情。
“父亲。”震雷不禁将这个名词脱口而出林枭一怔,随即笑了:“孩子跟父亲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过去了,如今,陪着父亲一起面对这死亡,你怕么?”
“我怎会怕?”震雷笑了。
“可怜了我那心烬徒孙”
“心烬那孩子,成天鬼精得很,而且这孩子有一半邛火族人的血统,感觉分外敏锐,我这才能放心将他留在乌合镇”
林枭被震雷扶着走出去,林府大军已经准备完毕,震雷一声令下,大军拔营启程向着沧江以南方向前进,再向前有零零散散的潮汐水族封锁线,但是对于林军来说,突破这些真的是轻而易举。
沧江南岸其实不远,只在前方山头十几里处,震雷遥遥的远望,除了零散的水族大寨之外没有什么可以阻拦大军行进的东西了,沧江南岸安静祥和的样子依稀存在眼前,林枭站在山头遥望:前方的地势依山傍水,秀丽无比,却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要塞,南可以调动大军和粮草,北可以抵御住一切外敌,那片山坳中只有一出入口,若是挡道扎下大营
林枭大喜,一时间精神焕发:“就是那里!守在那里或许可以挡住一段时间!”
震雷看着地势也非常的好,看来师父是想与敌人长久的纠缠下去,但是无奈的是林枭毕竟是重病在身,心有余而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