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事就有占麻烦了。”
太史慈来了:“田帅,叫我什么事儿?”田兰道:“想向你确认一下,上午那一箭,是否确定只射中了手臂。”太史慈道:“末将瞧得清清楚楚的,确实只射中了手臂。而且,箭矢一定把骨头射穿了,否则箭尾是不会留在臂上的。”
田兰道:“可刚才士兵来报,说是敌军主将孙策中冷箭身亡,正在举哀。”太史慈道:“那肯定是诈死。他们想让我军失去警惕,好来乘夜攻城。”
“有道理,”田兰道,“公则以为呢?”
郭图道:“适才士兵的报告,你可能没有听清。敌军目前,不仅举哀,而且还在收拾东西。看迹象,应该是准备拔营开路,转到曲阿去。”
田兰问:“那就是说,他们不会剩夜攻城吗?”
“应该不会,”郭图道,“经过检巡各处战场,我发现,东城门外的尸首,也就是目前敌军阵亡的将士,他们极其缺少盾牌。目前他们只有七千士兵,我军以一千弓箭手。再加一千辅助做事的俘虏兵就能够守住城池。故尔,我想他们是准备让我军去追。”
“让我军去追?”田兰问,“公则是说,敌军会在追击的路上设下埋伏吧?”郭图道:“确定无疑。”
田兰道:“那我们怎么办呢?我们就不追了吗?”郭图道:“追亦可,不追亦可。”
“可不能对我弄什么玄虚,”田兰做了个鬼脸:“小心我鞭子抽你。”
“别,我知道你说打就打,饶了图吧。我这儿立刻便说,”郭图道:“我问了一下投降的士兵,知道了一些情况。孙策这支军队,成军不久,士兵大部分都是降卒,缺乏战力。其将领,有黄盖、韩当两员老将。据说是跟孙策他爹孙坚的。有个周瑜,据说是孙军的把兄弟。还有两员点将,蒋钦和周泰,是长江水面上的悍匪。这两人是新近投靠的,忠诚度还不高。最后还有一个陈武,这人本是寿春的武将,是冲着周瑜的面子投降的。这样的敌军,无论动还是不动。无论居于山野还是把守城池,我军均能够轻易破之。故此我说,追亦可,不追亦可。到底追,还是不追,或者说,我军到底怎么打,得取决于田帅准备把敌军怎么样。也就是说,是全歼,还是部分招降。”
田兰问:“我全招降行不行啊?”郭图道:“不行。孙策这个人,据说,已投过袁术。也就是说,他在落难之时,也能暂忍一时之辱。我军若将其逼上绝路,全招降也许是能够实现的。但是,稍有风吹草动,孙策就会另立山头,转而他去。他已经这么干了一次了,所以一定会干第二次。这样的人,绝不能招降。”
“那就只能杀罗?”田兰道,“早知道上午那一箭就射死了他了。”
郭图道:“非也,非也。没有射死,也是好事。孙策其人,自恃其勇,刚愎自用,专横跋扈,不善纳言。他活着,他的部下或许恨他;他死了,他的部下就会转恨我军。故此。宜先俘获其部下,最后再取孙策。”
“他的部下很厉害么?”田兰问。
“这个还不甚清楚。”郭图道:“应该是有好有差吧。”
田兰想了想,道:“那我就全力搏杀,对孙策本人网开一面好了。”
……
田兰的辎重留在建业。城内戒严。每道城门让一千士兵建业降兵巡守。剩下一万六降兵都在军营。田兰共留下三千士兵,其中两千士兵看守军营,一千士兵巡城。如此的配备,也就是能够保证对建业城控制的最低配备了。再低,就危险了。但是,这种低配备却不怕外敌。当外敌来侵之时,反而会降低建业降兵哗变的可能,反而会让降兵们迸发出战斗的力量。
建业城东,孙策营地往东,约两里,南边就有一个小湖泊,道路改往东北。约十里,迎面一道山脉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