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而觉得你很理智。而且如今我倒觉得,你当时的决定,是正确的。是我一意孤行,硬要把你拖入定国公府的泥潭。我家的处境,这几年,你应该深有感触吧?”
“我说直到崔府被围,我才真正认清你的处境,你信吗?”孙希问。
“我信。”崔然沉吟,“你现在总该知道,我苦读兵书,勤于练武,实在是为了保住崔府荣华,而不得不为,并不是你想的更进一步。”
“那你当时为何不明说?”孙希说完就觉得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傻。
崔然将她扶到床边坐下,自己坐在她身侧,将她头揽过,笨拙地调整着姿势,直到孙希说舒服了。
他低下头,讪讪道:“是个人,都不会自爆己短吧?”
孙希决定捉弄一下他:“是啊,是个男人,都不会说自己不行。”
崔然陡然听到这么大胆的言语,微微怔了一下,转而又觉得这形容还真是贴切,不觉又笑了:“小妮子现在说话越来越放肆了,仗着肚子大,我收拾不了你,是不是?”
说完双手联动,咯吱得孙希直叫救命。
崔然哪肯善罢甘休,直接将她放倒在床,熟练的宽衣解带,怎么也要先饱眼福。
他笑嘻嘻地在她耳边吹气,呢喃:“好在,你的亲长们,都是明白人,还是心甘情愿地将你嫁给了我。如今,我才有机会一览‘湖光山色’,‘怪石嶙峋’!”
孙希娇嗔:“登徒子不可怕,就怕登徒子有文化。”
“文化?”崔然错愕。
“就是才高八斗的意思。赵妈妈家乡的俚语。”
“我发现,赵妈妈家乡的俚语真多,还都挺顺溜,挺有趣。”
“那是。”
“她祖籍到底在哪儿啊?”
“一个小地方,你不知道的。”
孙希心想,明天一定要跟赵妈妈对好口供。
崔然兴致颇高,逗弄着粉嫩。
孙希痒得受不了,又抓不得,挠不到。
她粉拳轻捶,不断讨饶。
崔然才放过她。
孙希决定还是用旁的重要事情转移某色鬼的注意力,她敛了笑意,正色道:“听我父亲说,陛下有意提拔寒族将领,此次征战,世家贵胄子弟所为,让陛下颇为寒心。”
崔然点头:“如今朝中武将青黄不接,只有田将军和杨将军堪称梁柱。靖海侯虽心如廉颇,但毕竟垂暮。南岳国又虎视眈眈,陛下不得不早做筹谋。”
“但此次攻打西夏,毕竟大胜而归。陛下若突然改制革新,不怕寒了世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