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推开她,走到史雅身边,我则拦住了封元,静静看着马超。马超对着史雅一笑:“晴姑娘真是深藏不露呀,这舞跳得真柔。能为本将军再跳一支吗?”
史雅深吸一口气,低身下拜:“将军欣赏是晴儿的福气。只是晴儿与妈妈有约,一天只献一支舞,恕我不能从命。”
马超嘿嘿一笑,猛出手一把抓住史雅的胳膊,不出意外地看到史雅轻轻皱了一下眉头,他握住对方手臂的手又使了点劲,才道:“可本将军今天兴致很高,想看姑娘再跳一支那天的羌舞。”
伤口的疼痛让史雅紧皱了眉头,脸色也白了,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她咬咬牙,使劲忍住,猛吸一口气,笑道:“将军抬爱,晴儿本不应推辞,只是我身体确实不太舒服,刚才已是勉强献舞,如果将军肯抬手,明日晴儿为将军多跳几支也无妨。”
见马超的目的已达到,我急忙出来了:“马将军,妹妹身子的确不太好,将军也是怜花惜玉之人,可否高抬贵手?”
马超嘿嘿笑着,慢慢松开手,后退两步道:“说得好。怜花惜玉,这词用了出来,我再逼姑娘,就显得过分了。只是,舞可以不跳,陪我饮上几杯如何?”
我陪着笑插在马超和史雅的中间:“马将军有命,我们姐妹不敢不敬。您看,这四周的人都等着看下面姐妹的献艺呢,就请将军移动贵体随我们来可好?”
史雅狠狠地看了马超一眼,转身向后走去。马超笑了起来:“越来越有趣了。好,我就跟你去,看你们还能玩出什么来。令明,随我来。”
让封元去准备酒席,我和史雅借口换装回到里屋,不出所料,史雅的伤口又出血了,这个马超下手可真狠。重新上药包扎后,我有些内疚地看着史雅道:“要不你先回避着,我出去应付他好了。”
史雅一笑:“姐姐冒了那么大的风险都无所谓,我这点子伤算什么。姐姐放心,我能把握好分寸。”
我点点头,扶着史雅回到了酒席上。马超玩味地看着史雅道:“晴姑娘可是真的不舒服呀,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逃了呢。”
史雅轻笑一声,斟上一盅酒递了过去:“将军说笑呀,我为什么要逃?就是真要逃,这里可是将军的地盘,我也要逃的过去呀!您说是不是?”
马超接酒一饮而尽:“呵呵,说的不错。晴姑娘如此好的身手就做个舞女,岂不是亏欠了自己?”
史雅一笑:“我不过是个舞女,身手再好,也是跳舞而已,为何亏欠了自己?”
马超嘿嘿道:“只是个舞女吗?恐怕不是吧!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就看出你不同寻常。你和你的这位姐姐似乎有很大的区别。”他看了一旁忙着倒酒的我笑道:“你姐姐才像个舞女。”
史雅坐直了身子:“将军这话我就不懂了。金城上下的人谁不知道我的舞技虽然是姐姐教授的,却比姐姐高。”
马超哈哈一笑:“我相信你的舞技是你姐姐教授的。不过要说你就是一个舞女,我可不信。你们这个班子到金城来,怕也不是为了跳舞谋生吧?”说完,死死盯着我们看。
史雅和我不为所动,我继续倒酒布菜,史雅则道:“将军的话我更不明白了。我们姐妹本来就是跳舞谋生之人,将军说不是,那将军认为我们还能做什么?”
马超摇头:“说不清,但是,依照你们的身手,刺杀几个人,应该没有问题吧?”
我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手中的菜掉在了地上,急忙咳嗽几声遮掩过去。史雅则笑了起来:“将军真会开玩笑。刺杀?我们女儿家可做不出来要离。”
马超呵呵笑道:“要离算什么,不过是死士。姑娘的身手可比他强多了,真可以用婀娜多姿,迅捷灵活来形容。不仅姑娘,就是门外的你的那位守护人,他的武艺也不可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