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像會敢沒利益的事。
沒有外人在,衛琳琅索性也不遮掩了,直接道:「此地是臨安的府邸,本公主為何不能來?既然嫁到了府上,日後所言所行皆代表臨安顏面,本公主希望謹記規矩,莫要讓臨安分心。」
蘇酥冷笑:「我跟他的事,不用旁人管。」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粗野丫頭。」若非她對衛臨安有用,衛琳琅是怎麼都瞧不上她的,只待蘇酥替王府身下一個男丁,以後還不由她拿捏。
蘇酥皺了皺眉,忽然舔舔唇,笑得吊兒郎當:「那又如何,您兒子就是喜歡我這樣的,長公主是有什麼意見嗎?」
衛琳琅氣得一巴掌要扇過去,被對方眼疾手快攥住了,就著這姿勢,蘇酥直接將人逼到門邊,居高臨下道:「這王妃之位本就不是我想要的,你們母子倆硬塞過來,如今我接手了,往後長公主再看不慣也得忍著!」
衛琳琅胸腔劇烈震動,蘇酥不知怎地目光落在那兩團肉上,再想想自己的飛機場……
她看得專注,沒注意到長公主急速變黑的臉色。
蘇酥平日在府邸總著一身男裝,又加面容雌雄難辨,她身量比之尋常女子要高出半個頭,這樣將一名保養極好的婦人逼在門邊,畫面竟養眼得毫無違和感。
直到被人一把推開。
衛琳琅剛出門,衛臨安就走了進來,他面無表情盯著蘇酥望了片刻,什麼也沒說。
「857,狗男人這是什麼意思?」她蹙著眉,不解地與他對視。
衛臨安忍了又忍,帶著人回了院子。
才一進門,他就吩咐僕人將蘇酥所有男裝都收起來,換成時下最流行的女郎款式,看著柜子里清一色的襦裙,蘇酥額角青筋直跳。
「衛臨安,你別太過分,管天管地還管我穿什麼?」她氣得要跳腳,結果狗男人將人扛了起來,咬牙切齒道:「還有身上這一件,一起換了。」
「你——」蘇酥一口咬上對方脖頸,衛臨安漸漸停下動作,忽然就瞧見女人眼眶紅了,明知她是故意如此好叫她心生憐憫,依舊無可避免著了道。
「不是不讓你穿男裝,」他退了一步,「在王府里,儘量換回女裝。」
蘇酥不想搭理她,一個翻身兩人位置顛倒,她臉上哪還有半分委屈的影子。
「要我換回去也行,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她得意洋洋地說,「你也知道,秦珩是我師父,人死事大,不希望有人在他死後還拿他的身份興風作浪,上次皇帝壽辰,那個冒充我師父的人,打算什麼時候處理?」
衛臨安順勢將胳膊枕到腦袋下,迎著她目光說:「此事會給你個交代。」
「多久?」
「快了。」
「說人話!」
衛臨安嘆口氣,一把將人按在懷裡,「過幾日祭天大典,陛下讓我操辦,最近忙得沒有時間處理這件事,容我一些日子可好?」
蘇酥掙了掙,沒掙動,索性直接跨坐他身上,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我想離開澧陽,找個山明水秀的地兒定居。」
衛臨安猛地望過去,「怎麼有這個想法?」
她一邊圈著頭髮絲一邊回:「皇城腳下,哪有快活日子,這邊規矩多不算,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把命丟了。」
衛臨安這幾個月做的事情,有哪件不兇險?如今劇情已經嚴重偏離軌道,太子被廢,衛臨安背鍋,當她真眼瞎呢,大婚那日真看不出官員們的表情?
還有老皇帝居然讓皇后來送賀禮,這是什麼意思?
她左思右想,澧陽不是安全之所,狗男人再厲害,也擰不過滿朝文武,可不能莫名其妙死了,她還指望著他攢能力值呢。
「你是在擔心為夫?」衛臨安愉悅把人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