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发抖,回头再看熟睡的不凡,一咬牙,握紧钗头往深处绞去
刺裂的痛令她险些昏了过去,强行忍着,抽出钗子,钗子上绕着一缕鲜红,剧痛中,腿间有血渗出染红了衣裳被褥。
她惨白着脸,拭去钗上血迹,再看不凡,后者仍睡得死沉,对她所做的一切,全然不知,松了口气。
看着身边点点落红,眼角闪过一抹满意笑容,低道:“你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得到你。”
她从小也是娇养长大的,几时受过这痛,得意归得意,身下的痛扯得她脑袋发麻,再没力气折腾,在不凡身边躺下。
不凡这时却翻身过来,然这时叶儿早痛得脸色发青,哪敢对他再作任何挑…逗。
这时反倒希望他一觉睡到人来,闭上眼心里七上八下地等着接下来的事。
392 不折手段
无忧听见屋里女子痛苦的闷哼声,心脏猛地一缩紧,脑中嗡嗡作响。
彻底完了……
正想转身离开,突然觉得屋里声音有些异样。
虽然有女子痛苦的声音,却听不见不凡的任何声音。
她与鬼面曾有数不清的抵死缠绵,知道他以不凡之身时温文尔雅,到了那回事上,便如同变了一个人,有用不完的精力,生生把人折腾得不知是欲生,还是欲死。
就算叶儿有意迎合,也不该如此安静。
不由有些生疑,犹豫片刻,看左右无人,就地一滚,闪身跃入窗下花荫。
仔细聆听,屋里什么动静也没了。
喝酒已经很容易让他的心脏衰竭,酒后再做这剧烈运动……
无忧对他固然恼怒,额头上却急出了一层细汗。
抬头见上方窗页开着,起身退开来助跑几步,往上一跃,攀上头顶雕花横梁,无声地翻了上去。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中传来长宁的声音,“不是说他在这里喝酒?”
“刚才还在。”有下人回话。
接着一群丫头婆子拥着长宁出现在院门处,沿着石子路走来。
无忧吃了一惊,忙缩身柱后,不敢乱动。
长宁一行走到石桌前。
婆子扫过桌上东倒西歪的酒壶,“睿亲王怕是多喝了两杯,睡下了。”
长宁眉头微拧,“清儿……清儿……”
角屋房门打开,清儿慌慌张张一边穿衣,一边跑了出来,“公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亲王呢?”长宁松了口气,清儿在,他也不会走远。
“刚才还在这儿喝酒呢。”清儿往石桌旁瞟,“咦,人呢。”回头望向关拢的房门,“怕是睡下了。”
“他喝酒,你不服侍着,自个去睡觉?”长宁皱眉。
“公子不要人陪,叶儿姑娘说她来照看着,让我先去睡。”清儿搔了搔头,“对了,叶儿姑娘呢?”
“叶儿?”长宁脸色一变,直接转头看向不凡的寝屋房门,眸子一窄,闪过怒意。
提了裙摆,大步向台阶上赶来,一把将房门推开,直奔到里间床前。
无忧等梁下面的人尽数进了屋,才松了口气,往里望去。
床上情景惨不忍睹。
叶儿赤…身…**,手臂上绞着未褪完的衣裳,勉强遮去羞人部位,紧紧地贴在衣衫凌乱的不凡胸前,亲密暧昧。
落红点点还召示着方才发生过的一切。
无忧错愕地看着床上紧依在一起的二人,刺心的痛,头里便想到这屋里发生的事,这时亲眼所见,仍是难以接受,身子一晃,险些昏过去,忙抓住房梁,才稳住身形,没从梁上掉下去。
这一动弹,身体换了方位,抬头之际,觉得头顶有些异样,顺着感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