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
“你疯了吗?”无忧双手扳着他的肩膀,可是却无法从他怀中挪开不得丝毫。
“你身上为什么总这么冷?”他低声呢喃,声音哑得连自己都吃了一惊。
虽然亲近她是为了想弄明白一些事,但他终是失了控,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失去自制。
无忧心里嘟啷,“你见过死人是暖的吗?”当然这话不能说。
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身…下不经意中压上一处硬涨。
紧抱着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强健的手臂瞬间将她压紧,微蹙了眉头,深深一喘,“再乱动,真要圆房了。”
无忧腿间柔软紧压着那处硬物,随着那个硬硬的东西,不时的微微涨动,一种奇怪的感觉瞬间化开,微微一怔,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身子即时僵紧,头皮麻了一片,睁大慌乱的眼,一动不敢乱动。再动,真要擦枪走火,她可不愿与他玩,兴宁喜欢的游戏。
他感到她的紧张,面颊轻蹭了蹭她的面颊,唇贴着她的细腻微凉的肌肤滑向她的唇角,见她竟连呼吸也屏住了,眼里不禁勾出一抹笑,低声道:“我也是男人。”
无忧怔住,不敢相信伏在她耳边说出这话的人,会是平时所见,无论何时都冷静淡然的不凡,紧盯着咫前的那双无法见底的黑眸,他这到底是在唱哪出?
“那你平时怎么解决需要?”
不凡唇微离了她,抬眼上来,微微愕然的看进她的眼,在她眼中仍纯清莹亮,一派的理所当然,全无这些话羞于从女子口中说出的窘迫。
不由撇脸一笑,想不明白到底什么样的地方能养出她这么个性子。
如果忧忧还在,也是这般年纪,会是什么样的一个性子,或许也如她这么顽皮……
胸口猛的抽痛,垂下眼睑,笑意自唇边消逝,略退了开去。
无忧不过是随口问问,见他神色有异,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门外脚步声已到门外,听一个女子嘻笑道:“郡主已快十五了,不知会不会和纥公子圆房?”话语中透了些酸味。
“自然不会,郡主的脸毁了后,如果没戴面纱,连抬头看纥公子一眼,都不敢抬头,睡觉更非得隔着屏风,唯恐被纥公子看着那张脸,嫌弃了她,如何能圆房。”另一个女孩说完顿了顿,“你该不会对纥公子还没死心?如果不是姑姑及时发现你存了这心,将你调过这院,只怕你早被郡主打死了。”
“我哪有。”
无忧听到这儿,险些一口气闭了过去。
连看都不敢让他多看,还能这么抱着又亲又蹭?以前喜欢这样?喜欢他的头。
他所做根本是在试探,她到底是不是兴宁。
结果,他胜了,让她完完全全的露了形。
得出这个结论,反而没了顾虑,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
漂亮的大眼睛刹时睁圆,恶狠狠的瞪着不凡。
不凡的眼比窗外的夜更黑更沉,更加莫测。
他宁和的迎视着她的眼眸,微微一笑。
二人一怒一笑,静默对视。
“你们在胡说什么?活腻了吗?”另一个女子呵斥声,打断门外女子的低声戏语。
“姑姑。”
“姑姑。”
二女惊唤后,均闭了嘴,门外顿时静了下来。
无忧和不凡仍是默默对视,全不为门外人声所动,均是不语。
门‘嘎’的一声开了,三个婢女抱着全新被褥,进到里间,蓦然看见矮几后的二人,脸色刹时惨白,不约而同的跪了下去。
无忧别脸一笑,笑意刚现,便沉了下去,从他身上站起,将手中攥着的珠花向他掷去。
不凡不看跪着的三个婢女,仍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