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不然,我明天就送你”
“哪里要这么急?”
“有么子急不急的?”乐儿又没有给她好脸色“现在公司一切正常,沿有你也运转得了,听我的,明天就送你去里一切都准备好了。”
两人吃了饭,坐在沙上,罗银香斜躺在乐儿的腿上。乐儿斜靠在沙上看着收,罗银香安逸地闭目养神。
旁边的电话响了,乐儿伸手拿起来。
“沙董在家啊。”
电话里是况伟江打来的,乐儿让他们留下了资金东望为了更好地运转资金,先让况伟江帮丰折富海打理。
“况总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定有事吧?”
“呵呵……是有些事,刚才请新来的唐付县长吃饭呢。”况伟江虽然笑着声音里有些郁闷的味儿。
“哦……现在就搭上了他的关系啊?况总就是不一般啊。”乐儿开着玩笑。
“屁呢,搭上他的关系?”况伟江口气里的郁闷味儿更浓了同时有些怨气,“沙董啊,只怕我们这些在隆山做企业的有些不好受了。”
“唐副县长说什么了?”
“那是只大河马啊,嘴巴张得不一般的大。”况伟江叹了口气说,“他今天下午打电话给我们,说想找我与折总谈谈,正是要吃饭的时候了,与他谈还能不请他吃饭么?”
况伟江说到这里停了停。
“吃顿饭,那是没有什么,我自然要找最好的地方请他吃饭,点最好的菜,喝最好的酒。只是,这吃饭喝酒只是附带的事情啊。”
“那主要的事是什么?”乐儿淡淡地说。
“主要的事?”况伟江苦笑了笑,“主要事情是要钱。他说县里没有一辆好车,要我们这些企业家损点款。”
“县里买车要我们捐款?”乐儿也皱起了眉头。
“损点款也就捐点款嘛,只是他不是狮子大开口,而是河马大张口。”况伟江有些恼火地说,“我当即表示愿意捐款,而且当即答应捐两万块,可是你猜他怎么说?”
“他要十万?”乐儿的话语中有些火气。
“你说对了。”况伟江哈哈大笑,“他对两万块钱根本没有看在眼里,说我捐两万是打叫花子,还说像我们这样规模的企业最少也要十万以上。县里所有企业都要捐,最少也不能低于五万,他们这不是在抢人么?”
乐儿一时也愣住了。
像折氏企业,自己的企业,捐个十来万倒是捐得起,但工业区那些小企业,现在正在起步阶段,都是打的由小做大的算盘,起步资都是东挪西凑搞来的,本来就困难,要捐五万,那简直就是要让厂子倒毙。因为有些厂五万块的流动资金都不一定有,把钱捐出来了,还怎么经营?
这就像要个才出生的小孩子背上百十斤的东西,不压死才怪。
“况总,你没有问问他,他们吃不吃人肉?”
乐儿开着玩笑,但语气里也有些火气。听了乐儿的话,况总哈哈笑起来。
“他们啊,别说人肉,就是人心也敢吃呢。”笑过
正色起来,“十来万,对我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就知道,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沙董,你的关系好,他们应该不会对你动手。”
况伟江也是在试探。现在,在隆山沙乐儿是大小企业的领头羊,大家有看着他的意思,况伟江也同样想看看沙乐儿的反应。
沙乐儿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
“呵呵,我关系好,可惜他们不认识我。”乐儿自嘲着“他们既然敢这样搞,也同样不会放过我,嘴你们河马大张口了,肯定不会对我狮子小开口的。”
况伟江叹了口气。
“沙董,我们可是你留下来的,得想个办法,这样下去后这生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