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和大奶奶恩爱,是好事呢。你以为那些孝期的有多少不同房的?不过是别弄出孩子来就是了。”
她已经是生了孩子的妇人,自然比白芍明白,夫妻这方面顺当,感情才会越发深厚。
令二人没想到的是,三个多月后,天已经冷的要在棉袄外还要加衣裳时,国公府真的有人弄出了孝期有孕的事来。
老夫人强忍着把茶杯砸到罗二郎头上的冲动,恨声道:“二郎,你母亲尸骨未寒,你怎么能作出这种事来?”
罗二郎跪在地上,看了旁边跪着的丫鬟一眼,淡淡道:“孙儿没有,孙儿对她根本没有印象。”
那丫鬟立刻哭起来:“老夫人,求您给婢子做主啊,两个月前婢子经过花棚,见二公子醉倒在那里,就过去扶他起来,没想到二公子就……就强行占了婢子的身子……婢子原本不敢声张,只是上个月月信推迟,之后一直恶心乏力,悄悄寻人看了,才知道是有了身孕……”
“你还饮酒?”老夫人脸色更沉,盯着罗二郎。
“祖母,难道您宁愿相信一个奴婢的话,也不相信孙儿吗?”
老夫人侧头吩咐杨嬷嬷:“把双喜叫进来。”
罗二郎的贴身小厮原本是当归和白术,因为两个小厮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事儿,被罗二老爷处置了,现在的小厮双喜,则是才跟了不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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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进来,老老实实的跪下来。
“双喜,二公子最近如何?”
双喜看了罗二郎一眼,怯怯道:“二公子经常呆在屋子里,偶尔会去园子里走走。”
“那么,他是否喝过酒?”
双喜闭了嘴,不敢作声了,又向罗二郎望去。
老夫人一拍桌子:“双喜,你现在不说实话,等查出来,那可就不一样了。”
双喜身子一抖,再看罗二郎一眼,心一横道:“回老夫人的话,二公子……二公子有时心中苦闷,是会喝些酒——”
“放肆!”罗二郎气急,伸脚踹去。
双喜不敢躲,紧紧抱着头,心中却坚定了。
他才跟了罗二郎,本来就没有什么主仆情谊,且这位主子喜怒无常,心情不好了就拿他出气,至今他身上还有淤青呢。
“住手!”老夫人喝止,“把双喜带下去吧。”
等双喜出去,她看向丫鬟:“你说二公子欺负了你,又有什么凭据?总不能哪个丫头有了身孕,都可以往主子身上赖。”
“老夫人,婢子绝不是这么没脸没皮的人。”那丫鬟砰砰磕了几个头,从怀里掏出一物,“这是那日婢子情急之下,从二公子身上扯下来的。”
老夫人使了个眼色,红福过去把东西接过来呈上。
淡黄色的棉帕子包裹着一块双鱼玉佩,正是罗二郎常戴的。
老夫人失望的叹了口气,示意红福把玉佩拿给罗二郎看。
罗二郎紧紧捏着玉佩,厉声道:“贱婢,你是如何偷来我的玉佩?”
“够了。”老夫人摆摆手,“二郎,你太让祖母失望了。科考失利,本不算什么,有几人在你这个年纪金榜题名的?可你看看后来你做的这些事,为兄不仁,为子不孝,为人不义!实在是丢尽了国公府的脸面!”
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罗二郎,老夫人深深叹口气:“你母亲才过世,你就在她坟前结庐而居,守孝三年吧。至于科考,以后也不必去想了,省的将来有人拿此事做文章,锦上添花不成,反而连累国公府的名声!”
罗二郎脸上血色一下子褪尽,比雪还要苍白:“祖母,您不能——”
他一句话没说完,就觉得喉咙一甜,在老夫人淡漠的表情中,喷出一口血来。
就这样,罗二郎悄无声息的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