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谁说不是呢,据说当时远威侯府就与女方商量退亲的事,可人家女方坚决不退,就要和远威侯府做亲家,谁又能拦得住呢?”
甄妙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无论什么时候,总会有拿女儿换取某些利益的人家的。
“那萧将军是怎么回事?”
“萧将军是外室生的遗腹子。他的生母是一个舞姬,原本这种外室之子,是很难被威远侯府这样的人家承认的,因为他的父亲死的突然,只留下了这一滴血脉,这才进了府。也因此,就把守望门寡的嫡母请回了府上。”
像这种望门寡,只是在娘家守,因为男方有了孩子,嫡母算是有了依靠,便把女方接进府里来,也是说得通的。
“后来老远威侯的父母陆续过世,按理几个兄弟都该分家的,因为怜惜他这一支孤苦,就没有分出去。只是这一住,就住出了祸端来。”
罗天珵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下去。
甄妙好奇心早就被勾了起来,忙扯了扯他的衣袖:“什么祸端?”
见她一双明眸如上好的珍珠,清润透亮,就这么眼巴巴瞧着你,罗天珵哪还犹豫的下去,继续说起来:“萧墨羽的嫡母,当年说来也才十四五岁,把他养到十来岁的时候,人就没了。当时他嫡母的娘家闹腾的厉害,后来隐隐传出她与萧无伤的三叔,呃,也就是她的侄子私通的事儿,据说是有了身孕寻了死。虽说这种事难辨真假,可一旦有了这样的说法,高门大户都是忌讳的,也因此,萧墨羽在侯府就更加尴尬,等到了他娶亲的时候,格外艰难,他本人是个傲气的,便拖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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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是乱了些,不过现在他嫡母也不在了,我倒是觉得不算什么,只要人品好就行了。”
罗天珵就笑:“话是这么说,可当长辈的,哪能不在意?”
“那我回来先看看二伯娘的意思吧。”
萧墨羽在她看来虽不错,可李氏惯是个挑剔的,总不能帮了忙还落下埋怨。
没过几日李氏又登门,甄妙就把事情说了。
李氏听了,果然抿唇不语,好一会儿才干笑着道:“要说萧将军,本事是个大的,就是自幼父母双亡,命有些硬了,要不让世子再给看看,有没有更合适的?”
甄妙皱皱眉。
父母双亡怎么啦,她家世子还父母双亡呢!也没见她过得比谁差了。
李氏一见甄妙皱眉,就反应过来了,忙笑道:“父母双亡也不打紧,没有婆婆管着,日子还自在些,就是他是外室子,冰儿好歹是嫡出长女,总觉得有些委屈了。”
甄妙不由叹气。
有多少嫡长子能有萧墨羽的出息,二十多岁,已经是崭露头角的将军了,又有多少勋贵家的嫡长女,能嫁给这样的青年才俊呢?
只可惜在世人眼里,门庭、出身,永远比这个人本身要重要的多。
“那我便让世子再看看吧。”甄妙意兴阑珊地道。
李氏见状不敢再多言,起身告退了。
此后,随着甄妙临产的日子越近,李氏常常带着甄冰上门,成了国公府的熟客。
七月的一日,难得的没出太阳,树梢轻轻摆动,带来丝丝凉意,正巧甄冰过来了,甄妙就让她陪着一起去园子里散步。
“四姐,你身子重,还是不要出去了。”
甄妙笑道:“越是快生了,越要多走动,不然到时候不好生呢。难得今日没那么热,去园子里透透气。”
园子里开了大片大片的月季,还有那结了果的石榴,放眼望去,处处是景。
见了不远处葡萄架上垂了一串串晶莹玛瑙,甄妙眼睛一亮:“五妹,咱们去那边坐坐。”
她挺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