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虽然还是“耍赖”的样子,但明显就已经开始摇摆了。
“是不是要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你才会觉得严重?”迹部斜睨云夜,如果再不“合作”就直接打晕抱进去算了。
“......”云夜沉默着,半晌,缓缓开口;“一个骨科医生因为收了某些人的钱,让原本只是普通骨折的人需要截肢...反正,是一种心理阴影吧。”云夜缓缓闭上眼,其实这根本就是“上辈子”的事情,也不过是个别的特殊案例,可是却成了她一直的阴影。
迹部皱眉之后伸手去捏云夜的脸颊;“本大爷怎么可能找那么不华丽的人来给你看病呢!”
“...不是这个问题啊,我...”云夜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啊嗯,本大爷会一直陪你的。”淡然的口吻,听着却让人莫名安心;像一种永恒的誓言。
在那一瞬间,云夜觉得自己就那样被蛊惑了。
然后,乖乖下了车,跟着迹部进了医院,直到进入诊室——
云夜抱着迹部的手臂,离医生远远的,一脸的警惕。
“你别那么紧张。”缓缓拍着云夜的背安慰着,紧锁眉头的迹部有些心疼,她到底隐藏了多少不愿提及的事情呢?到了现在依旧想要一个人承受一切吗?
是太执着还是——只是太傻?
“哦。”嘴上应着,但还是拉着迹部不放手,尽一切可能远离医生。
“那个...”医生很无奈地看着两人,大半夜的一个电话被人拖来医院是听说有急诊患者,他不是来看他们秀亲密的好不好?
迹部不去看云夜可怜兮兮的神情,直接将人按在了椅子上;“她的手腕好像扭到了。”
医生无奈,不就是扭到了手腕吗?怎么电话的人却更他说得好像要...唉!有钱人大概都这样吧...“哪只手?”不过拿人家的工资,还是要好好给人看病的。
“左手。”看着云夜一脸呆滞的样子不由叹息,基本上所有的问题与状况都是迹部在与医生交谈。
“拍片子之前先让我看一下。”医生如此提议的时候云夜的脸色不自然地苍白了一分,放在膝盖上的左手竟然有往背后挪的趋势。
移动的手被温柔地握住,身体被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低语着“不用怕”,云夜突然觉得迹部景吾这个人其实很恶劣,每次她就这样被蛊惑了;然后这一被子就陷入了这样的蛊惑中,还真是可恶呢!
肿起的地方被按住,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发挥自己的高音“尽情”尖叫,只是偏转了头,靠在迹部的怀里,暗咬着自己的唇——那样毁形象的事一次就够了啦!
不要以为自己低着头他就看不见她几乎自虐的行为,一手轻拍她的背脊让她放松,另一手按在她的唇上以便让她的自虐行为不能继续;同时也不忘给医生一个威慑的目光。
医生莫名委屈,他大半夜的过来看个普通扭伤,不知道为什么病人异常不待见他,这些都算了,明明只是常规检查,为什么还要这么看着他?他容易吗?
匆忙检查之后将人打发给了机器,那位医生早就满头大汗了。
检查报告出来后明确显示没有伤及骨头,药物外敷与休息即可。
“我就说没事了,干吗还那么麻烦嘛。”终于“解放”的某人不住抱怨着;今天这样,也还是很丢人的嘛;虽然在迹部面前她已经无所谓了。
迹部微笑着摇头;淡淡说着“收起那不华丽的神情”。
“是是,我们回家吧。”云夜催促着,这下她是真的累了。
“啊嗯。”累的其实并不是她一个人啊,他或许比她更累。
车子缓缓在公寓楼前停下,已经昏昏沉沉的人半眯着眼看了一眼大楼,疑惑地看着迹部;“呐,景吾,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