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一阵疲惫。她忽然有些茫然了,自己千里迢迢跑到非洲创业值得吗?
为什么听说那个人结婚了之后,她心里好像有什么堵得慌。做事也变得毫无斗志呢?
想着想着,她又想起了和那个人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场景……现在,他会在地球的哪一个角落呢?
另一栋大楼内,房间内。一名**着上半身的男子倒立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仅用十指接触地面,一下一下地倒立着做俯卧撑。如此高难度的动作。他那肌肉分明的身体上,却没有一丝出汗的迹象。
这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男子倒立着用双手走过去,接着居然是一手抓起电话。仅依靠单手稳稳地垂直倒立着。
“喂,桃子,找我什么事?”
男子的声音如常,没有半点吃力。呼吸也十分平稳。
“……嗯,好,我知道了,马上办好。”
结束通话。男子的手臂猛地一推,身体凌空翻转一周后稳稳落地。抓起沙发上的衣服,快步走出大门。
……
距离撕票的日子越来越近,绑匪们等得越来越不耐烦。
“可恶。都第三天了,怎么还没打钱!”绑架团伙的头目烦躁地喊道。
“看来是他们放弃了这家伙。我就说他不值钱。干掉算了。”一个绑匪埋怨道,扬了扬手枪。
“啧……”头目唾骂了一声,对着一个手下阴沉道:“去,把这家伙两只耳朵给割下来,拍下视频给对方寄过去。玛德再不交赎金,两天后把头给她们送过去!”
“好的,老大!”看到头目发狠,几个小弟顿时兴奋起来。老大一发飙,绿树集团还敢不买账。
然而就在几人磨刀霍霍准备动手时,一个在外放风的成员,急冲冲地跑了进来。满脸着急地喊:“老大,不好了,绿树集团的人找上门来了!”
“多少个人?”
“一个。”
“他带枪了吗?”
“没带。”
“你个蠢货!这有啥好慌张的。”头目一掌拍在这名犯二的小弟头上,生气地问:“他来干嘛?是交赎金的吗?”
“对啊。他说见了老大和人质才肯把赎金交出来。”那名被拍了一掌的小弟愣愣说道。
“走,去会会他。”
头目带人来到外边,只见三名小弟围住一个年轻的z国人。那z国人神情淡定,被几个枪口指着却视若无睹。
“你是来赎人的?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年轻人虽赤手空拳,头目心里却有些忌惮,对方居然找到了他的藏身处,这样他不由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其他势力在插手这件事。
“没错,一个熟人介绍我来的。那么,钱我带来了,人质在哪儿?”年轻人微笑着说。
“别动!”头目举起ak对准他,厉声道,朝手下使了个颜色,那人会意上前搜身,年轻人没有反抗,任凭他搜。最后那名小弟摇了摇头。
“咔啦。”拉栓上趟,墙头对准年轻人的头,绑匪头目阴沉着脸道:“你耍我是不是?钱在哪儿!”
要是年轻人不能给出满意答案,他就当场送他去见上帝。
“嘿嘿,钱自然是被我藏好了,没见到人质,就算你杀了我也得不到钱。”年轻人面不改色地呵呵笑道。
见对方如此淡定,头目犹豫了一阵,终于是没有冲动,做头目那么多年,好歹还有些头脑。“好,我就让你见人质,到时如果你拿不出钱来,我就把你们两个一起杀掉!”
不一会儿,形容憔悴的吴文森被两个黑人架了出来。他显得萎靡不振,眼圈发黑,看来这几天过得很不好。
看到年轻的同胞,吴文森张开嘴下意识地想喊救命,但忽然发现对方单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