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在场的大多数妹子都有这疑问。
她们听完陈成这首“怪腔怪调挺新颖”的歌之后的感受,就跟陈成听完天仙姐姐的鲫鱼黑鱼鳜鱼一样,满脑子的“?”。
“这个嘛,各位就有所不知了。这是两千年前先贤庄子的一个寓言(他的时间观念总是忍不住从现代开始算,其实从唐代算,人家庄子也就一千年前的样子)。”陈成慢斯条理地显示着他的那点墨水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嘛!长大了就成了鸟了……”
其实他也觉得这歌词有问题,虽然庄子说鲲会“化而为鸟”,但又没说鲲就有翅膀了。鱼化为鸟也太离奇,按道理还是进化成尸鲲、骨鲲、谢广鲲才更合理。
“除了这个,大家还有别的问题吗?很好,看来大家都没有什么问题。”陈成笑眯眯道:“那就请对我们的歌各自评价吧!”
哈哈!这就是含糊不清的好处!任凭你们去解读吧!
女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陈成听不懂天仙姐姐的歌唱得是啥,大家同样也听不懂陈成的歌是啥。
但在大家的心目中——
对垒的双方看来是都听懂了对方的心意,所以才能这样稳坐钓鱼台,云淡风轻的样子。
真了不起啊!
这二位果然是旗鼓相当,实力远超我辈诸人啊!——河两岸的男男女女同时这样想。
陈成暗笑,心说我这皇帝的新衣竟然是无人来戳破了!那是不是天仙姐姐也不来找茬的话,我这关又顺利地度过了呢?
,!
陈成没想到的是,天仙姐姐似乎对于他倾情演绎的《大鱼》并没有什么想法,一句话也没说,反而又一次开口唱道:“
变对蝴蝶儿,在鞋尖上落,
轻把凤头咬!
缠着腰肢儿,
满满圈一遭!
囫囵囵两瓣花儿,
未动等伊来。
只消一滴清香露,
含羞夜半开。”
嗯?
这又是唱的什么?
不唱鱼,改为蝴蝶了?
这句“含羞夜半开”倒是真的有诗意,可以与“更爱那花一般的梦,拥抱着夜来香,闻着夜来香”(《夜来香》)相媲美。
可是蝴蝶又怎样?鱼我都不怕,难道还怕蝴蝶咩!
我有东北老铁庞龙的《两只蝴蝶》等着你:
亲爱的你慢慢飞,
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亲爱的你张张嘴,
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嗯,这首歌哪怕是在现代都被觉得“低俗”,更不要说放在古代了,不能唱滴!
另外想到蝴蝶自然会想到“梁祝”,在中国人的最美好爱情故事里,梁祝二人生死相似,最后化身为蝶……
美呀!
不自觉地就想起吴奇隆版梁祝的旋律:
不论冤或缘,
莫说蝴蝶梦。
还你此生此世,
今世前世,
双双飞过万世千生去……
打住打住打住!
我怎么越来越歪,老是把主题偏离到情情爱爱上去?
难道偌大的中国歌坛,就没有哪怕一首,规规矩矩,莫得感情的蝴蝶歌了吗?
当然是有的!
黄雅莉,蝴蝶泉边!
我看到满片花儿的开放,
隐隐约约有声歌唱!
开出它最灿烂笑的模样,
要比那日光还要亮。
荡漾着清澄流水的泉啊,
多么美丽的小小村庄,
我看到淡淡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