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有点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我在第四句再次这么使用,是起到了‘首尾呼应’‘更加强调’的效果啊?难道不是吗?还是说,这里犯了什么诗家忌讳?”
陈成:“……”
当一个学生不是对老师言听计从,而是有自己的想法时,最难应对……
但是莫同学还是很尊重陈老师的:“如果这句不好的话,那陈兄弟有修改的意见吗?”
陈成:“……”你这好像还真把我问住了……
给三句诗续一句,对陈成来说肯定不是难事。
但就好像“香菱学诗”里香菱的名言:若说再找两个字换这两个,竟再找不出两个字来。
陈成恍惚觉得自己竟然不如莫炎,一时间冷汗满头,擦汗不止。
但好在莫炎不算太认死理,没有为难陈成,自己重新琢磨去了,没有让陈老师当众出丑。
现场人人说好,只有对别人苛刻异常的陈总编提了一点意见,那么胜负也就没有悬念,公认莫炎的诗要比邓果的更好。
一贯废柴的莫炎,竟然先拔了头筹,事前谁能想到?
邓果难免垂头丧气,大受打击。
钟矩对他笑道:“莫家炎公子在诗榜上也是‘诗之力三段’的评价,如果不是他与编辑们起了龃龉,起码‘诗之力五段’是有的,你输给了他,也不算冤枉。”
,!
邓果这才坦然了一点,但又感叹:诗榜诗之力三段,百年内最年轻诗士,诗力竟恐怖如斯!
在宜州,无愧于凤毛麟角的存在!(除了自己的族兄邓铎之外)
输给他,不冤枉!
退到了一边。
“第二局出战的自然是我了!”“诗动乾坤”莫动站出来道,老大难的莫炎都取胜了,他的信心自然就更饱满了。
“这是莫动,在诗榜办事处有‘诗之力七段’的评价的。”钟矩对小弟兄们介绍道,虽然莫动在诗榜当天就被削减到了“诗之力一段”,但是那当不得真,来之前钟矩是把莫动作为“最强”来估算的。
可是现在突然冒出三个实力不明的“大师”,钟矩也拿不准,就放弃了用最强者来与他硬碰:“瓜瓜,你上吧!”
邓铎的另一个族弟邓瓜点点头,出列直面“诗动乾坤”莫动:“我来领教阁下的高诗!以何为题?”
陈成还没从莫废柴的蜕变中缓过神来,来根黄瓜压压惊,继续当吃瓜群众。
邓铎家里的人也是有意思,起名字不是“瓜”就是“果”,感情是特色农业生产户。
从他们的名字再看邓铎的名字,就觉得违和而不亲切。
陈成严重怀疑,邓铎原名不是这个“铎”,而是“夺走”的“夺”,或者更常见的“多少”的“多”。
瓜多多,果多多,拼多多嘛。
“我也不欺负年轻人!”十六岁的莫动老气横秋道:“还是你来命题吧!”
邓瓜平日里作诗,都是邓铎或者是钟氏兄弟命题,还真不知道用什么当题目,打眼看到了这在啃一根黄瓜的陈成,又与自己的名字相同,便道:“就以‘黄瓜’为题,如何?”
“噗!”鼓动腮帮子的陈成险些被噎了一下,又要来如此熟悉而亲切的题目吗?
莫动自然不知道陈成为什么对“黄瓜”反应如此强烈,点点头:“可以!”
陈成并没有和莫家三大师那样有推销自己作品的习惯,就不向莫动介绍“八月尝新最东京”了,当然他在这一题上,直到现在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十足的“童年阴影”。
邓瓜在作诗上是个新手,种瓜却是一个小能手,五六岁就能帮家里“也傍桑阴学种瓜”了,唰唰唰几笔,不一会儿就写好了:
稚嫩黄瓜蕊未开,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