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何玄青跟前,不高兴的斥责,“二哥,只是丢了古董,你哭丧着脸做什么?亭亭本来就难受了,你还要给她脸色看。你怎么做哥哥的?”
“我没怪亭亭,我跟她说了让她不要多想,丢了就丢了。可是我想着我的绝世珍惜,我的心好痛,控制不了表情。”何玄青一边说一边想起自己的东西,一脸的生无可恋。
刘君酌很不满意地看着他,“你表现不高兴,在亭亭心目中就是怪她!所以,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笑口常开!”
“天天笑口常开那不是傻子吗?”何玄青据理力争,“你等我缓缓,等我缓过来我保证会笑口常开。”
刘君酌怀疑地看向他,“你需要缓多久?”
“十头八年吧……”何玄青说着,想起那一件件珍宝,差点流下眼泪来,“或许一辈子也说不定。”
“那不行,你必须得今晚就缓过来,今晚!”刘君酌咬牙切齿。
何玄青悲伤地抬起脸看向他,“你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吗?你曾经让我给你看一眼那几片竹简也在里面,当时我没空研究,就密封放在里面,还有那个目前仅剩的陶罐,那个玺那本孤本……每样都是珍宝啊!”
刘君酌也是酷爱收藏古董的,闻言心碎了,但还是咬牙,“既然已经不见了,你难过也于事无补。为了让亭亭好受些,你就当打碎了吧。”
“你小子……我尽量明天就笑口常开吧。”何玄青摆摆手,心口滴血地坐下来,茫然地看着前方。
那是他这辈子最为满意的收藏,可算是半生心血,可惜全都没了。
刘君酌知道丢了大量珍贵藏品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他转回来,“二哥,虽然我手上珍贵的藏品没你丢的那么多,但也聊胜于无,过两天我把我的都送你吧。”
不补偿一下何玄青,何亭亭心里肯定难过。
“你把你的全给我?”何玄青有些吃惊地凝视着刘君酌。
刘君酌脸上闪过肉疼,但很快坚定地点头,“没错,都送你了。你记得笑口常开,别给脸色亭亭瞧。”
何玄青凝视着他的目光更加幽深了,半晌脸上郁郁之色一扫而光,哈哈笑起来,“你小子不错!不过不用了,你能这样待我妹妹,我难道会跟你计较藏品吗?不过我爸心里估计难受,你到时送他一两件,让他高兴高兴吧。”
“这样吧……”刘君酌犹豫片刻,“我的古董分两份,给你和何叔分了。但毕竟补偿不多,所以我额外再给你和何叔一些我公司的分红,每年——”
“行了,臭小子,补偿什么呢。亭亭是我妹妹,是我爸的女儿,难道她弄丢了东西,我们会叫她赔吗?”何玄青打断刘君酌的话,又感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这样的可真难得。要是别家,估计要闹离婚。你倒好,这样维护我妹妹。”
其实当初刘君酌跟刘从言租住在何家,整日缠着何亭亭玩耍,他是不喜欢的,并坚决地认为谢临风比刘君酌更适合何亭亭。
因为谢临风稳重,重诺,有很多性格优点。
而刘君酌呢,比起谢临风的稳重,他的话多了些,故而显得轻浮。
但是经过相处,他慢慢发现刘君酌在关键的事情上,也是十分稳重的,交托他办的事,从来没有办砸过。除了这份稳重,他比谢临风多了份轻快。
作为一个哥哥,何玄青希望何亭亭过得快乐。
所以,他觉得活得轻快一些的刘君酌比谢临风适合何亭亭。
谢临风必定是很好的,但是他的身世他的经历让他心里埋着阴霾,行事也多了一份沉重。
当然,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后来何亭亭正式和刘君酌在一起,他便再没有把刘君酌和谢临风放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