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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3 / 4)

婢膝。

蒙古包外寒风呼啸,天色和哈穆的脸色一般阴郁,看来似乎便要下雪。我搴着门帘发了半天呆,回过身来,哈穆已经将奶茶端到桌上。

慢慢地喝着奶茶,心里却在盘算如何才能尽快找到斯格巴娜。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往往会忽视客观规律地想当然。经过苏妮亚和哈穆的渲染,斯格巴娜在我心中似乎成了草原上的女神,神通广大,找到了她,就有法子找到我心爱的桃花。

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桃花,什么样的苦难,什么样的屈辱,我都可以闭上眼睛忍受,只求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可以看到她!

可是一旦想到桃花,我又如坐针毡,对现在的处境感到莫名的憎恶。哈穆坐在对面,故意将碗勺碰得叮咣叮咣响,以这种方式变相地发泄不满。这更加让我坐立不安,像惊鹿那样直欲逃遁。

哲人说过一句非常经典的论断,叫做“闭上眼睛,世界与我无关”,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于是我闭上眼睛,试图检验这句话真伪。谁知阖上眼皮还没到5秒钟,哈穆尖锐的声音就把我吓了一跳:喂!还闭目养神啊,把精神养得那么好做什么?还不赶紧把牛领出去,饿死它们你准备一个人赔啊?

哈穆以前给我的印象是一个标准的劳动妇女,吃苦耐劳,沉默寡言,可是昨夜求种未遂,她居然变得如此面目全非,实在让我吃惊。通过这件事情,让我发现一个真理,那就是男女事实上是永远无法平等的。比如说,当女人*衣服站在男人面前,男人除了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脱掉统统脱掉,似乎别无选择,否则女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而当男人*衣服站在女人面前的时候,女人除了*衣服,还可以大声喊人,或者拔打110——你说,这能平等吗?

这种不平等多少会给男人带来屈辱感,至少我就感到无形中似乎被扎了一下——针扎的扎,不是结扎的扎。我痛苦了两秒钟,立即像沈从文先生《顾问官》里的赵颂三那样,用一个油滑的微笑,拔去那根看不见的刺。我对哈穆说:今天天气很不好,看样子恐怕要下雪,咱们就歇一天,给牛喂些草料就行了。

哈穆毫不买账:我们运来的那些草料,是准备春节的时候拿来用的,平时不能随便乱动——你怎么知道要下雪,我看你是想偷懒!哼,偷情不会,偷懒倒是相当会!

我明白她后面的话是指昨晚的事情,不禁暗暗好笑,但仍然一脸诚挚地说道:我不是偷懒。今天我想去盟里办点事情,随便买点东西。对了,天气越来越冷,我给你买瓶护肤霜吧——像你这么棒的皮肤,应该严肃认真地对待,好好保护它,不要随便暴露在冰天雪地里,如果冻伤了,可就暴殄天物了。

我掉了几句文,也不知她能否完全听懂,但她明白我是在夸她皮肤好,因此本来寒如严霜的脸色,就渐渐的缓和下来。她叹了一口气:宝来是个粗人,哪里懂得欣赏什么皮肤,你就不用破费了,有句话叫无功不受禄,我怕承受不起呀。

说到后面,哈穆眼波流动,身子也扭扭捏捏起来。我见她口气有所松动,心里微觉兴奋,但又怕她误会我的意思,于是赶紧站起身来,快刀斩乱麻地说道:嗯,那就这样吧,我先去给牛搬些草料,然后骑马去盟里一趟。如果事情顺利,我争取晚上赶回来。

大约我的神情是一本正经水泼不进的,哈穆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之色,不再说话。我也没有心情再继续敷衍下去,搬了十多捆草料扔进牛棚,套上马鞍,打了个唿哨,蜷伏在蒙古包一角的黄毛丫头立即窜出,扑到我的肩膀上。这丫头简直拿我当情人看待,呲牙咧嘴的伸出舌头,一个劲儿地往我脸上舔来。我笑着将她放到地上,拍拍她的狗头说:丫头,走吧,跟我去碰碰运气。如果运气好的话,会很快见到你的女主人的。

我准备妥当,过去向哈穆打听斯格巴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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