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爷?虽然凌初瑜的记忆力绝佳,对古文也理解的通透,但毕竟不是地道古人。据她所知,殿试考的不是策论就是治国之道,就算她有心想要剽窃千古奇文却苦于没有摹本,这胜算竟是半分也没有。不过,不露声色是她众多优点当中的一个。
“初宇可认识刚刚坐你对面的少年么?”薛千寻若有所思地询问,声音淡淡,看不出情绪。
“萍水相逢互道姓氏而已,也称不上认识。不过,那位李兄看起来是个蛮好玩的人,难道千寻兄竟是认识不成?”
“好玩之人?那又怎么会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呢。”薛千寻朗声笑道。他认识的那个人常年冷若冰霜,嚣张霸道,冷情薄幸,又岂会是一个好玩之人,看来是他自己眼睛有些花了。
“难道千寻只对坐在初宇对面的人感兴趣,却不想问一下横行京城无法无天的赵其劲为何一见初宇竟是落荒而逃吗?”云洛神秘一笑。
凌初瑜缩了缩脖子,这件事情自己也纳闷的很啊,难道云洛竟然知道?这个纯宁只会高深莫测的笑,也不给早点给她一些提点,害得她要背秋沉落的黑锅也背的莫名其妙。
“这里宾客云来耳目众多,不是说话的地方。初宇兄随我们去楼上雅座可好?”薛千寻悠然笑道。
随着他们步上二楼雅座,小二殷勤的送来一些鲜果糕点,才请他们点菜,服务态度好的不得了。
楼内装潢颇具古风,雅致精巧,从窗口望出去,整个京城的繁华尽收眼底。
点菜完毕后,薛千寻煞有介事地询问赵其劲的事。云洛拿眼睛瞧着凌初瑜,可惜凌初瑜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装腔作势的本领实在高强,丢给云洛一个“你但说无妨”的眼神后便慢条斯理地品起茶来。
原来那个赵其劲不知道听了谁的主意,竟是在京城的楼外楼上设下文采比赛,进京参加科举的举子竞相参加,可谁知脱颖而出的几个人在比赛之后竟莫名其妙的失踪,原来这个赵其劲为了减少竞争对手,竟将几个文采斐然登科有望的书生肆意捆绑监禁起来。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秋沉落发觉后竟也参加文采比赛,楼外楼三日才超天下才子遂也被赵其劲下了毒手,不过不知道为何,秋沉落与赵其劲短短的一次会面之后,费了所有心机的他竟轻而易举地放了那些被监禁的举子。
“初宇兄竟是用什么方法让他妥协?”薛则寻兴致盎然地凝望凌初瑜。
“私藏举子,妨碍科举乃是死罪,还需要什么方法吗?”凌初瑜悠然笑道。不过,赵其劲能称霸天子脚下高官云集的京城,也不会被这几句话给威胁到。能够令赵其劲如此惧怕,秋沉落一定使了什么计谋,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下)
和薛千寻相谈甚欢,凌初瑜和纯宁回到住处,天色已经全黑。
她自顾在檀木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捧在手里,对着忙着给她打水梳洗的纯宁问道:
“殿试一般要考些什么?”凌初瑜准备进入仕途,开始专心起应试来。
自己既然不会使用秋沉落深不可测的武功,那么狐假虎威也不过只能撑一段时间。在这个权欲纵横的古代,贵族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那么娶到公主就是一道护身符咯。更何况凌初瑜并没有忘记她穿越过来的目的是要寻找轩辕家的老祖宗和映日石。反正现在是毫无头绪,倒不如谋个一官半职,到时候去户部查阅找人也方便多了。
如果是原先的古人秋沉落,这个状元爷的名号的确是手到擒来,可是现在这个身体里的灵魂是不知来自多少年后习惯了白话文的凌初瑜,想要做“一举成名天下知”的状元爷可就难上加难了。更何况通过了县试和会试,考生们本身就已经过五关斩六将,全是百里挑一的佼佼者了,想要赢过这些埋首书海寒窗十载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