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是为人臣子的本分,更是微臣的荣幸。” 凌初瑜暗中长叹一声,任后悔和无奈在心口蔓延,有一股难过到想哭的冲动。
李君然终于觉察到她脸色苍白,正想探视之下,却感到一阵黑暗袭来,失血过多的他终于支持不住晕厥过去……
“皇上他怎么样?要不要紧?”太医给李君然把过脉,包扎妥当后,便有大臣拉住太医紧急问道。
皇上遇刺惊动的所有人,一个个都惊惶地站在帐篷外面,只有几位位极人臣的大员进入帐篷,凌初瑜就是其中一位。
说来奇怪。刚开始那掌力浑厚凶猛,激地她气血翻腾,肋骨生疼,不过随着时间过去,胸口的疼痛却似乎减缓了。现在深呼吸一口,也不觉得疼了……难道是冥少幽心中虽然怒极,不过终究下不了手重创秋沉落,所以改剑为掌,而掌风虽然雄厚,但其实后劲不强,不足以伤人?凌初瑜不由的在心中暗自庆幸。
“皇上没有大碍,诸位大人不必太过焦急。不过右臂划伤的口子比较大,又没有及时止血,所有失血过多,身体有些虚弱,明日定然就会醒过来了。”随行的太医粘着胡须,说道。
“秋大人,皇上为什么会被行刺?为什么你们会在一起?”一个咄咄逼人的声音响起。是,太师赵庭。
“秋大人,赵太师说的没错。皇上乃万乘之尊,丝毫闪失不得。深更半夜的,你们怎么会在那么偏僻的山颇?如果皇上真的有事,这责任你担当的起吗?”
“是啊,皇上素来对你极好,你和皇上……你再怎么样,也要为皇上的安全着想啊。”
这形势,是在怀疑她引诱李君然半夜在山顶私会,偷情?!
凌初瑜倒吸一口冷气。
虽然是欲加之罪,但她百口莫辩。因为李君然表现出对她□裸的在乎,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众人面前将她深情搂入怀中,呵护似珍宝。
凌初瑜不由自主朝安坐在轮椅上的李君珏望去……却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床上双目紧闭的李君然,衣袖中的手攥得紧紧,青筋暴起!
难道他也不相信自己吗?李君珏的漠然像一把锐利的尖刀直刺凌初瑜的心脏,胸口减缓的疼痛骤然加剧,痛得她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诸位大人是在审问初宇吗?皇上的伤只是意外,初宇自问无愧于心。至于皇上会不会责怪,这件事算不算初宇的过错,等皇上醒来后自有评判。”凌初瑜嘴角一勾,笑得淡漠,“贺侍卫长,为防贼人再次来袭,今晚戒备一定要森严。分派侍卫值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十人一队,轮流巡夜,不许任何人跨过外围的警戒区!”
凌初瑜冷冷地瞥了眼赵庭,“至于赵太师,如果真的担忧皇上睡不着觉的,可以跪在帐篷外面的空地上,以免打搅皇上养伤,其余的大人可以散了。” 一时官威十足,堵住了一众议论纷纷的大臣。
李君然曾将安全的问题交由凌初瑜和贺封两人共同协商管理,贺封武功虽好,但为人低调,也不及凌初瑜得宠,论威望自是比不上凌初瑜,所以凌初瑜说的话极具分量。
“伤你们的人是谁?”李君然停下轮椅,挥退慕容情剑,瞳眸悠然深远,明亮而研妩,带着一丝张狂的邪气。
“你为何不问我怎么会和他一起在山坡上?”他就这么有恃无恐自己和李君然之间的清白,这不像是他的性格啊。
“你自我那离开后,他便随着你追出去了。”一开始凌初瑜的决绝弄得他心力交瘁,无暇顾及帐篷外有心人的刻意倾听。当凌初瑜走后,他冷静下来,自然就认出了那抹明黄色的淡影。
“所以你很放心的让我和他独处?”凌初瑜扬眉,不明白李君珏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他听到了我们的话,必然会忍不住向你表白,而你必然会当面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