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是三司内部政务。宋九不能泄露。并且宋九也不大满意,在他记忆中虽然中国多是贫铁矿,出铁率仍接近四成。这说明高炉继续存在着严重性的问题。
出在哪儿了,他也想不明白。
因此扩监是谓必然。继续让那些小铁炉子冶铁,浪费太严重。若不让那些小铁炉子冶铁,运费又过于高昂。只能冶出铁。运费才能减少。一是四斤铁矿石,一是一斤熟铁。整减少了四倍!
内幕不说出来,衙内们也明白其中道理。宋九继续道:“然而问题有二,一是工匠还不能熟悉掌握其建筑技术,各监各桥离得太远,我也无法前去指导。二是水泥问题,它的保养期时间太长,是整整一个月才能完全凝固。技术不怕,这要等,等学舍里学子学到更多知识,以及工匠随着河洲建筑的磨练,两相结合,技术问题就能解决。二就是水泥,因此在三司后我看到种种,不得不投入资金试验新水泥,它一旦成功,强度将是现在水泥的两倍,凝固时间只有一天,有的水泥能防火耐寒,在契丹北方都能用它建起高楼大厦。无论军用或者民用,它就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赵匡义会意了,若那样作用是不可估量,但能否试验成功?
“我还是那句话,没有国就没有家,自己赚钱的同时,必须要回报这个国家。有一个强大的国家,我们才能安全地生活在它羽翼之下。河洲种种,实际也有些违背国家体统,若是让刘中丞来挑剔,他最少能挑出五十条弹劾罪状?为何不挑?正是用技术与税务或者其他回报着朝廷。刘中丞择大弃小,于是有时候看不下去,索性装作未闻未见。因此这个水泥我必须将它试验出来。而且一旦试验成功,不说其作用,就是其收益以后说不定一年能替朝廷带来一百万缗以上的收入。”
“勿得夸大其词。”赵匡义喝道,表面上还得装一装的。
“二大王,微臣说一百万还算是少的,这是直接收益,间接收益,以及养活的人将会不计其数。这个时间不会太久,几年后就能看到。当然,若是官吏拼命地贪墨,那什么收入也没有了。二大王,一个火药,使矿坑一年增加了多少金属?要不要微臣明天早朝后将这个统计数字拿给你看。”
“说正事。”赵匡义挥了挥手。
“诸位,若它能成功,实际是对河洲也是一种很好的庇护。但它的试验投入太巨大了,究竟是多少钱,我现在估算不出来,也许是十万,也许是二十万,非是文,而是贯。第一批我就准备了五万缗钱。”
“你这个用钱……”韩庆雄他们一个个摇头,这样用钱太过凶残。
“钱赚来就是花的,有人花在吃喝玩乐上,有人花在琴棋书画上,有人花在寺观,但为什么不能花在国家身上,花在百姓身上?怎么花,你们不能问我,我也不能问你们。然而我琉璃作坊利润交出来了,计划必须做变动。”宋九说出他的计划。买地死活不说的,但竞技场与广场、飞桥、绿化能说出来。一个是上半年花钱,一个是下半年花钱。
两个性质马上不同,一起于上半年花钱,大家伙皆少分了钱。不过契股会继续增加,但一部分化成了下半年。等于宋九契股增加,他们相对地减少。高处恭说道:“我们也同意。不过还是象今年一样,从外面吸纳五万缗钱契股,十万缗太多了。河洲产业利润又不是不够。”
“高大郎,人要知足,它的利润超过了你们想像,也超过了我的想像,我们不能贪心啊,就象它,”宋九指着墙壁上那张报表图:“为什么看到它盈利。我还是放给你们。不能贪心,否则你们心中想法多多,大家会更不团结,早晚河洲瓦解也。”
全部不说话。
实际王继勋今天勒索反倒成了好事,宋九索性将种种一起说出,大不了我不玩了,契股一下子卖出去,会得很多钱,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