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们正在做——”
“你们什么时候能完成啊?”
“9月份吧。我们可以把续集给你,但我们还是先看看这部做得怎么样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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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制造 1989(12)
“马丁,我们还需要做些剪辑工作。”
“你们需要剪辑?”
“是啊,有些东西美国观众不好接受。你相信我们好了。我们只是想剪短一些。”刘易斯表示反对。毕竟,这是派森的原始版,从未放映过。哈维剪来剪去,丢掉不少东西。顷刻间,一个本来110分钟长的影片几乎被剪去一半,只剩下65分钟。刘易斯不明白为什么哈维这么焦急地想拿到续集。续集终于完成了,其中包含了更多派森的内容,更多音乐成分——有斯汀(Sting)、埃里克·克拉普顿(Eric Clapton)、杰夫·贝克(Jeff Beck)、费·科林斯(Phi Collins)等人演出,并且由一位实力派导演朱里安·坦普尔(Julien Temple)制作,耗资约12万美元,名片叫《秘密警察的另一场舞会》(The Secret Policeman’s Other Ball)。当时哈维每天给刘易斯打好几个电话,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了,新片进展怎么样了啊?版权可以出售吗?”刘易斯首先要对大赦国际负责,他有义务尽全力拿到最好的价格。他已经后悔把《秘密警察的舞会》卖砸了,希望续集卖给一个能预付更多资金的大买主。所以他的答复始终是:“我们先看看《秘密警察的舞会》做得怎么样再说吧。”
1982年3月,刘易斯带上《秘密警察的另一场舞会》去洛杉矶Filmex电影节,希望能找到一个买主。但是,他还是碰上了哈维。哈维又开始鼓噪:“我们想要《秘密警察的另一场舞会》,我们很想得到它,你就把它给我们吧。”刘易斯不堪这种死缠硬磨,终于同意了。但刘易斯仍然还想拒绝,他说:“把两部电影同时买下来怎么样?”哈维回答道:“不、不、不行,那样整个影片将长达3小时,大家不会花3个小时看两部电影,你得把它浓缩成一部影片。如果你把它做成放起来像一枚重磅炸弹影片的话,赚的钱会更多。”这是他那些日子最喜欢说的词:“放起来像重磅炸弹影片。”他们在剪辑室里干了六个星期后,成功地把两部共计240分钟的影片剪到100分钟左右。他们把合成后的版本叫《秘密警察的另一场舞会》,希望它看起来像一枚重磅炸弹影片。
哈维根据他做摇滚音乐片的经验来卖刘易斯、麦卡特尼和创世纪乐队。刘易斯开始关注起他们的市场宣传活动。他想:天呐,这都是些什么啊?这是在宣传《魂不守舍》(Spaced out)和《再见,艾曼妞》吗?我落进了什么地方啊?“我发现他们对电影发行一无所知,”他说,“他们很有激情,但又非常盲目。看着那些可笑的广告,我都惊呆了。他们太可怕,太没品位了。其中一幅还引用了各种电影评论家写在小报上的文章。”刘易斯对温氏兄弟说:“你们的宣传简直是狗屎,如果你不介意我这样说的话。”
“我也许有些胖,可我并不傻。你难道比我更懂怎么做吗?”
“对,我比你懂。”刘易斯想起杰里·福尔韦尔(Jerry Falwell)在不久前的1979年针对派森《布莱恩的一生》发行时所做的宣传。为了试图通过拧着道德多数派的观点引发一场争议,刘易斯设计了一场派森·格雷厄姆·查普曼(Python Graham Chapman)的电视讲话节目,让他穿上保守整齐的西服,坐在一张身后竖着一面美国国旗的桌子前。查普曼说着类似下面的话:“我的美国人民,我来自道德多数。我要坚决抗议这部有伤风化的新影片《秘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