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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4 / 5)

海岸之间的广袤大地视为穷人们任意放火的地方。准确地说,尼尔逊、汉森、皮尔斯和史密斯都把这片土地供奉为心灵大地。这三部影片都是越战那一代导演的作品,存在某种明显的政治痕迹。到了1980年代,这些影片所推崇的那种地方精英主义渐渐沦落为面向农家庭院和广场舞蹈、头脑简单的草根主义,具有明显的加里森·凯勒(Carrison Keillor)的风格。但是,从一开始他们就像孤独的哨兵一般独立矗立在那里,与好莱坞群体形成强烈反差。

绪论尚未结束的故事(6)

1978年,《北方之光》的联合制片人桑德拉·舒尔贝格(Sandra Schulberg)协助创建了“独立电影计划”(IFP),这是独立电影制度建设奠基的第一块砖。该项目主办了一个如何在体制外工作的系列研讨班,讨论如何筹资、生产、自办发行等等,这就像重新发明轮子一样(西方人把不必重新再做的事叫“invent the wheel”——中文版编者注)。其目标很简单,就是把美国独立电影打进发行系统中外国电影占据的位置。但是,执行起来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1980年,独立电影的《逍遥骑士》终于以约翰·塞莱斯(John Sayles)的《西卡库斯七个人的归来》(Return of the Secaucus Seven)适度伪装的方式出现了。这部影片得到《纽约时报》文森特·坎比(Vincent Canby)的推崇,并且创下惊人票房,总收入高达200万美元。虽然这两部影片有很大区别,但也有着某种惊人的相似之处。忧郁的《西卡库斯七个人的归来》哀悼的是一场失败的革命,是对方达那句著名台词“我们输了”的注解。与《洛奇》、《超人》和《飞天小猪》(Porky)等影片不同,塞莱斯的影片处理的是一个很严肃的主题——战后和平运动的低落。“我们刚起步的时候根本没有钱,”塞莱斯说,“独立剧本很难物色到演员,你也不可能去麻烦大制片厂,除非你的剧本有商业价值。不过,你就是不通过代理联系,他们也不会看剧本的。独立制片电影其实还是打不进去。”《西卡库斯七个人的归来》只花了6万美元,完全由塞莱斯自己负担,绝对不可能在大制片厂拍摄。但是,作为一种预演,这种模式被哥伦比亚公司照搬后转而拍出了《大寒》(The Big Chill)。

继《西卡库斯七个人的归来》之后,路易·马勒(Louis Malle)的《与安德烈共进晚餐》(My Dinner With André,1981)赚了190万美元;王颖(Wayne Wang)的《陈氏失踪》(Chan Is Missing,1982)赚了100万美元;保罗·巴特尔(Paul Bartel)的《食用雷欧》(Eating Raoul,1982)赚了470万美元;格雷戈·纳瓦(Greg Nava)的《北方》(el Norte,1984)赚了220万美元;约翰·沃特斯(John Waters)还制作了一批由迪万(Divine)、明克·斯托尔(Mink Stole)和其他一些他的御用怪人主演的影片。1984年,吉姆·贾木许(Jim Jarmusch)拍摄了《天堂陌影》(Stranger Than Paradise),这部影片成本接近于无,却赚了250万美元。同年,科恩兄弟中上过纽约大学电影学院的乔尔和未上过大学的伊桑拍了一部出色的低俗黑色片《血迷宫》(Blood Simple),赚了210万美元。1986年,另一位纽约大学的毕业生斯派克·李以《稳操胜券》(She’s Gotta Have It)打破纪录,票房总收入达710万美元。大卫·林奇(David Lynch)拍出了他的标志性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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