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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任涛,正满脸不爽地从屋里缓缓走了出来。他那原本还算得上是整洁的衬衫,此刻领口已经微微敞开,领带也被扯得有些歪斜,显露出一副慵懒又随意的模样。
他的脑海里,还满是那些旖旎的遐想呢。
想着一会儿在办公室那张柔软的沙发上,到底该用什么样新奇又刺激的姿势,才能让自己尽情享受那私密又放纵的时光。
他甚至都已经在心里暗暗勾勒出了一幅画面,自己惬意地躺在沙发上,身旁放着一杯香醇的美酒,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那该是多么美妙的场景啊。
可就在这时候,刘涵那带着明显慌乱的声音如同刺耳的警报一般,打破了任涛脑海中的美好幻想。
“你再说一遍!”
任涛就像是一只被突然惊扰的猛兽,瞬间停下了脚步,原本有些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直直地瞪着刘涵。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额头上的青筋也隐隐跳动着,仿佛在诉说着他此刻内心的恼怒。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那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悦和不容置疑的威严,在这寂静的走廊里回荡着,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刘涵此刻早已是吓得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他的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然后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水渍。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慌乱地抬手擦了一把汗,那只手也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声音还是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
“县……县长,我真的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啊。祁同伟和龚政他们,居然带着一群人直接就奔着看守所去了,而且……而且还把常三和黑子给提审了呀。”
“不可能!这绝无可能!”
任涛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整个人一下子就暴跳如雷起来。
他在这不大的走廊里来回快速地踱步,皮鞋踏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他满心的愤怒和难以置信。
他向来都是极为自负的一个人啊,这个局可是他耗费了无数的心思,精心谋划、布置了许久才完成的。
从每一个细节的把控,到每一步行动的安排,他都自认为做得滴水不漏、天衣无缝。
在他的设想里,这个局就像是一座坚固无比的堡垒,任谁也无法轻易看穿、攻破。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如此完美的计划竟然会这么轻易地就被人给看穿了。
他一边踱步,一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那眼神中原本的自信满满此刻已经开始渐渐被慌乱和不安所取代,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虽然还强装着镇定,可内心的惶恐却已经在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
在这场充满阴谋诡计的布局之中,常三和黑子二人无疑是极为关键的存在,就如同两枚精心安置的棋子,在任涛那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的计划里,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为了让整个计划能够如同上了多重保险般稳妥可靠,确保不会出现任何一丝一毫的差池,任涛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心思,绞尽脑汁地谋划着每一个环节。
其中,他特意精心安排刘涵去执行一项至关重要却又见不得光的任务——到看守所去找人挑起事端,制造混乱。
任涛老谋深算,为了让刘涵能够顺利潜入看守所且不被人轻易察觉,他特意给刘涵指出了一条极为隐蔽的秘密通道。
这条通道隐藏在拘留所那看似平常的建筑布局之中,位置十分刁钻,平日里鲜有人知,仿佛是专为这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