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在五樓吃。
等菜的功夫，夏然給蔣行冬翻照片看，聽著他還行還行的評價，自賣自誇起來：&ldo;挺好的對吧，是不這下不用給你模特費，你還該給我攝影錢?&rdo;
蔣行冬沒二話，拿出手機：&ldo;多少錢?&rdo;
夏然鄭重其事：&ldo;怎麼也得上百吧。&rdo;
&ldo;就這點兒?&rdo;蔣行冬豪橫道，&ldo;轉過去了，你收一下，不夠我再給。&rdo;
夏然以為他就在陪她玩，錢不會很多，點開微信一看，521!!!
她關掉手機，視若不見。
蔣行冬：&ldo;不夠啊?&rdo;
&ldo;……夠了。&rdo;
&ldo;那怎麼不收?&rdo;
&ldo;明明是你不想讓我收。&rdo;夏然說得頭頭是理，&ldo;你給個521我可能還會收，但521太多，我收了良心不安。&rdo;
&ldo;……&rdo;倒打一耙?
蔣行冬笑著捏起她臉：&ldo;這位小朋友你這麼逗自己知道嗎?&rdo;
她微笑：&ldo;不知道。&rdo;
夏然也發現了，她和蔣行冬在一塊會不自覺地變幼稚，偶爾還能跟他逗個嘴，開朗了許多。
那頓飯吃得也愉快。
只是一盆鯽魚湯都被蔣行冬舀給她喝，吃完她就想去廁所。
那時候洗手台前有個女人在補妝，夏然對陌生人不感興趣，沒看那人的臉，但靠餘光掃到的，她能感覺到那人是個美女。
長波浪，細高挑，還有恰到好處的香水味。
夏然洗完手出去，不遠處的蔣行冬正被一個女人攔住。
是剛才的女人?
夏然握了握拳，剛要抬腳，蔣行冬後面又走來一個男人，男人滿臉堆笑要和他握手。
在夏然的視角看，他們交談的樣子分明很熟。於是她就不動了，轉過身掏出手機打發時間。
沒複習完十個單詞，她聽見有腳步聲走近，抬頭看，蔣行冬已經拿著包過來。
&ldo;腿麻了?&rdo;他問。
&ldo;……&rdo;我又沒上大的。
夏然不好跟他爭辯這個，問他：&ldo;現在就去休息嗎?&rdo;
蔣行冬還沒說話，身後響起一道女聲。
&ldo;行冬，&rdo;那倆人也來了，&ldo;你們一會兒去哪玩，我們一起吧。&rdo;
夏然的視線完全被蔣行冬擋著，側身一看，她愣住。
兩年前學了什麼專業課她記不清了，但那場梧桐樹下的擁抱像刻在腦子裡一樣，按下開關就會重啟，眼前的女人逐漸和兩年前的女生重合，好像還更好看了，成熟了。
&ldo;不用了。&rdo;
說完，蔣行冬就牽著夏然去坐電梯，他問什麼說什麼，夏然就嗯一聲，不多說。
&ldo;肚子不舒服?&rdo;蔣行冬覺得不太對，問。
夏然搖搖頭，倒是把他的手握緊了些。
蔣行冬的目光落下去，只一會兒，手指順進她的指間，十指相交。
拐過寬敞的走道，刷卡開門。
蔣行冬一進屋就將她堵在牆上，並不打算放過她。
&ldo;有話跟我說?&rdo;
&ldo;沒。&rdo;她笑笑。
&ldo;不說?&rdo;蔣行冬低下頭，&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