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足有二三个平方之大的缺口来,硝烟中却见笑面书生正欲举掌向己被他点了穴道用铁链锁着的鬼灵王击去。乍然见得项思龙出现眼前,惊骇得目登口呆,举起的手掌也似忘了击出。
鬼灵王死里逃生,睁开双目见得项思龙时惊喜的泣呼了声“爷爷”,意欲挣扎着站起扑向项思龙时,却又因手脚被绑而又跌倒回去。
项思龙此时脸色铁青,目射杀气的紧紧盯着显得有些惶恐不安甚至肚怯的笑面书生,一字一宇的道:
“飞雪,你还把干爹的话记在心上了吗?”笑面书生闻斥低垂下了头去,一副落败了的公鸡般丧气道:
“干爹,我失算了!好吧!你要杀要剐随你便了!反正我的心血是白废了,我的梦也破碎了,活在这世上也再没有什么意义了!我最后只有一个请求,就是希望干爹助锋儿光复我西方魔教!这样我‘也算了却心愿了!”项思龙真是恨不得一掌给笑面书生给毙了,闻言冷声道: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说着举掌就欲向笑面书生击去,再声惊呼声在项思龙手掌刚刚举起时同时叫起,一个是鬼灵王,一个是焚天邪神,笑面书生倒也真闭目待死。
只听得鬼灵王惶骇的道:
“爷爷,不要啊!爹爹他也是为了光复我西方魔教才……爷爷你就饶过爹爹吧!”焚天邪神也同时叫起道lO“教主,属下请你饶了军师吧!他可是你师父的亲生骨肉啊!你不会想让你师父难过吧?”项思龙本也是在气怒之极之下意欲吓吓笑面书生,让他收敛一下正在逐渐滋长的魔性,而并不是真要杀他,闻得二人劝解,缓缓收了手掌,余气未消的狠声责骂道:
“你这丧尽天良的家伙,竟然连自己儿子也想杀!还好我来得及时,否则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本目l”骂到这里,见笑面书生眼角己隐现出泪光了,知他已有悔改之下,心下也定要痛苦异常,当下又缓和语气道:
“有什么困难不可以解决的呢?怎要父子相残?哼,不就是阿沙技元首他们几个兔患子吗?交给干爹我来帮你搞定他们就是了!他们是人,我们也是人,难道会斗不过他们?非要走极端?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教主当年能创下轰轰烈烈的基业,他还只一人!我们三人难道联手起来连夺回教主的基业也办不到吗?那岂不太丢教主的面子了?好了,不要垂头丧气的了!振作点!大家都是一家人,必须团结一致信心满怀的去对付敌人,我相信没有什么困难可以难倒我们的!最怕的就是在困难降临时互相猜忌甚至窝里反,这样我们就会不战自败,给敌人以可乘之机!所以我们目前最紧要的就是整顿内部的分散思想,让大家都沟通起来,这样我们才有凝聚力向上力I,7项思龙说到淳里往笑面书生望考,却见他满面通戏,双目却泛着精光,显是被自己说动了,鼓起了些斗志来,嘴角抖动着,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项思龙心下大舒缓了一口气,接着又道:
“兵法有云:在战略上我们要蔑视敌人,在战术上我们却要重视敌人!敌人虽然强大,来势汹汹,我们也不需要担忧,最主要的是敢于面对现实,认真思考慎密的作战方法,同时要收集各方情报,制订出作战方案!飞雪,你可是我们魔教的军师,对这些理论应该懂得的,只是你被某些极端诱惑引诱得差点走火入魔,今后可要端正思想。至于那十几具‘枯木死士’就暂且不再去想他了,由我来负责考虑怎样处理他们!”笑面书生这刻情绪平静了许多,对项思龙油然而生出一股敬意,激动的应过项思龙的话后,接着小心翼翼的道:
“干爹深夜来访,是不是又有什么紧急的敌情变故了l,p项思龙不答反问道:
“我着你去堵截总坛特使的事你派人去办没有?”笑面书生点了点头道:
“我已派龙武、高进、谢东几人辅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