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怕得全身都开始微微发抖,可是……她没有办法违抗这样的命令。两脚好像有自己意识一般,缓缓走过去……
愈走愈慢,几步的距离走了几乎一辈子。然后猝不及防地,铁臂一勾,她被紧紧拥入一个浸透冰冷雨水的高热胸怀之中。
抱得那么紧,让妙妙都透不过气,她身上单薄的衣物也开始沾染湿立息。男性的喘息拂在她耳际。
冰冷,坚定,带着惊人霸气与愤怒的嗓音,重重警告:“永远不准你再逃开,不准再不告而别!听清楚了没有?!”
妙妙无法回应,连其远从来没有这样强硬而狂暴过,她被那令人窒息的拥抱给勒得几乎窒息。
“答应我!”焦灼而暴躁的命令,蛮横地要求着。
“好……”昏乱之中,妙妙只来得及说一个字。
然后,热吻已经烙上她颤抖的甜蜜樱唇。
多日以来的思念、焦虑、愤怒、不解……统统在热烈索求的吻中诉说殆尽。
冷得打颤却又热得犹如火烧,妙妙一直克制不住地轻颤着。
从没看过连大哥这个模样。这是他温文外表下所蕴藏的狂热火焰。此刻火焰不断蔓延,蹂躏过她娇嫩的唇之后,开始沿着细致脸颊,往耳际狂烧,烧得他们呼吸不稳,烧得心跳好猛好急。
他需要确定。他不要再安静等待。
“不说一声就走?不接电话?刚刚明明接了,还挂掉?”啃吻着她柔嫩耳垂,让她频频颤抖之际,连其远沙哑着嗓音,数落罪状:“你以为我找不到你吗?你以为我会折回去吗?”
“我没有挂……”原来那通收讯极不良的电话是他打的,不是老爹。妙妙在迷乱中,细细抗议:“是收讯不良……我以为是老爹……他去帮忙,我以为……”
“我不要听藉口。”惩罚意味浓厚的吻又肆虐着她的红唇,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轻轻的鼻音抗议。“老爹不在,那最好不过。
大手顺着媚人曲线抚揉,愈来愈大胆。衣衫渐渐被解开,年轻窈窕的娇躯被礼赞膜拜,一阵一阵地颤抖着。
“我……可是……”妙妙抗拒着,却无法阻挡狂烧起来的情火。
“你的房间,在哪里?”连其远完全不管她的微弱抵抗,拦腰抱起已经罗衫半褪的心上人。
“在楼上,可、可是……”她还在挣扎。
被抱进她自己的房间,衣物落在历史已经有点悠久的单人床前。赤裸结实的男性身躯很快压制住她,惊慌羞怯的甜美滑腻胴体被牢牢箝在怀中。
激越的情绪让抚摸与亲吻都愈来愈放肆,她在娇喘与陌生的欲望间,极冷又极热的交相煎熬中,颤抖着细吟:“我会怕……”
懊恼着自己的失控,连其远缓下太过猛烈的攻势。他的细吻如雨点般落在配红脸蛋。她是他青涩稚嫩的爱人,他必须克制自已,要用最温柔的浓情宠爱她。
窗外依然风急雨骤。夜已深沉。在风声雨势的掩盖下,喘息与轻吟交错,黑暗中,热烈而狂野的节奏始终不停。
***
清晨。
被婉转鸟呜以及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香气所唤醒,妙妙转侧,在满室的阳光中,发现昨夜拥紧她,没有一刻放松的温暖怀抱,已经不在。
浑身的酸软让她忆起昨夜惊人的激情与风雨。她烫红着小脸,不敢再想,抓起被整齐叠放在床头的衣物,羞窘地进浴室梳洗。
蒸汽氤氲的镜中,映出她犹有醉意的粉嫩脸蛋。水眸流转,唇畔含笑,连她自己都看得出,初初经历情欲洗礼的她,有多么惊人的转变。眉宇间的稚气已经完全褪去,此刻镜中,是个彻彻底底沉浸在爱情中不可自拔的甜蜜小女人了。
手指忍不住点上雪白颈项,那浅浅玫瑰色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