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干的,是,他心里正想着三哥和嫂子恩恩爱爱一刻不离,他的侄子也好有戏。
抬眼见外面天气好多了,也便不再多问君离央,省的君临风那个思想长毛的胡思乱想,抬手拿起折子便看,开始几份儿都是兵部的,婉之翻了翻,心里便明白最近情况肯定不好,自从金銮殿上对皇帝无礼后,君离央自敛羽翼,经常称病不朝,却并不结党,对朝政管的也甚少,看起来有归隐的意味,而皇帝对君离央依然很好,大臣们也摸不透这兄弟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可是如今连兵部这些琐碎的事都管起来,婉之隐觉不妥。
继续翻下去,外面管家开始哆嗦,王爷的东西从来不让别人乱碰,偏偏七皇子这个小祖宗拦也拦不住,就给抱过来。
正这样想着,就感受到一阵寒芒,抬头恰见君离央掠过他已经走了进去,不过看向屋里时脸上明明是带着笑意的。
“啊,娘——”君墨看见婉之后两眼放光,挣开君离央的手就跑了上去,婉之一笑,刚一俯身便被君墨死死挂在身上,抱着脸就亲了一口。
☆、还来不来?
“啊,娘——”君墨看见婉之后两眼放光,挣开君离央的手就跑了上去,婉之一笑,刚一俯身便被君墨死死挂在身上,抱着脸就亲了一口。
“你刷没刷牙?”
“刷了——”
婉之把君墨往□□一扔,君墨小脸儿笑的像朵花似的招了,“刷完又吃了臭豆腐,咯咯——”
引得君临风大笑起来,君离央温煦的笑意也加深,婉之瞪了君墨一眼,再也忍不住笑眼千千,满屋子的春意融融。
君临风最喜欢这样的气氛,笑着叫嚷,“打麻将了——”
君墨和君临风齐齐看向了君离央,君离央怔住,麻将?知道君临风和婉之在风雅阁倒腾些新玩意儿,婉之开的一个赌场就是玩儿这玩意儿的,可是,离王,却是真的不精通此道。
“三叔,玩儿吧——我带了银票呢——”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大把银票。
君离央抬眼看向恍作无辜的婉之,脸上装出几分冰寒,“王府严禁赌博。”
君临风和君墨又齐齐回头眼巴巴的望向婉之,婉之干咳一声,“君墨,你父皇怎么舍得放你出来了。”
君墨蹭过来,“我说我要找娘治病,见不到你我会犯病的——”
婉之摸摸他的头笑笑,“是吗?”这半年皇帝从未止过君墨来找她,甚至对他们三个之间错综的关系编了谎话,君墨毕竟是个六岁的孩子,好糊弄。
但婉之明白,皇帝那样的人,他做事不可能没有目的,早就想到应该和宁太妃给她喝的东西有关,他们都说,离苏家的人远些,可是已经半年了——她身体没有感觉到丝毫不适,当然更没有和君离央提起。
君临风见嫂子和君墨玩儿母子温情重聚,完全没有向三哥求情的意思,便自己蹭过去,偷偷道,“三哥,你走的时候告诉我嫂子醒来要想尽一切办法缠住她,现在你一点儿也不配合,下次我可不帮你,”
君离央蹙眉看向君临风,这两个孩字跟着婉之都混成什么样了,从小视他如父的君临风日如今威胁他,六岁的君墨会赌博!
君临风忙退到婉之那里,于是君离央就看见君墨和君临风四只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他,“三哥,三缺一——”
虽然婉之将那丝笑谑遮入眼底,君离央还是捕捉到了,拿他开心,敛了衣襟坐了下来,淡淡道,“首先,本王没银子,其次,本王不会。”
君临风大笑,“拜托,三哥,你不要把这么可怜尴尬的情况说的那么淡定好不好。”
君墨把一打把银票扔到君离央面前,“呶,三叔,墨儿给你银子。”又把婉之拉过来,“娘,你来教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