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带我去他和顾之语的家,那他带我去哪儿?
赭“你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我紧张地问道。
“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安全?”我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我不能让张顾生找你麻烦。”
“那你就不怕他找顾之语的麻烦?”我反问道。
“顾之语有军区大院儿可以去,你有什么地方?”他的语气中有明显的轻蔑意味。
“要多久?”我冷然地问道。
“不知道。”他的回答我早在意料之中,什么张顾生,都是他瞎编的。不过就是要把我关起来给他生下孩子。
“那你怎么不顺便把朱静好也带过来?这样我也好有个伴。”我讽刺地问道。
“你们两个都消失了,他就找得更快。”他嘴角微笑地说道,“所以,你的这个朋友得留给张顾生,给我们争取时间。”
我听了心头一紧,不敢相信地看着薛景南,他嘴角的微笑,看得我浑身汗毛竖立,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残忍到这个地步?什么叫留下朱静好来争取时间?
“薛景南,我要下车!”我这次真的被他激怒了,他是要我当一个无情无义的人,背负对朱静好的愧疚一辈子吗?
他听了没有反应,只是自顾自地直视前方,认真地开车。
“薛景南!”我愤怒地想伸手去动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他只是冷漠地说道:“别乱动,不然我们都会死。”
我听了只得收回了手,独自坐在车上气闷。车子终于停了,我透过窗户一看,这是个毫不起眼的老式住宅区,感觉所有的房屋至少都是60年代修建的。他走到我这边,把门打开拉我下车。此时天已暮色,小区的人并不多,他死死扣住我的手腕把我往一栋楼里面拉。
我知道我是不可能拗得过他的力气,于是便故技重施往他的手上死死咬去,直到他吃痛放开,我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去。但是没想到我刚跑了几步,就被他冲上来把我环抱住了,还一把捂住我的嘴,让我连叫都叫不出声。
“如昔,你知道,我是为了你好。”
我听他这么说本来还想挣扎,但是突然只觉得一阵晕眩漫上意识,眼前他的脸变得越来越模糊,直至眼前一片漆黑。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破旧泛黄的天花板。我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房子窄小到逼仄,估计最多只有30平米,房间里什么多余的家具都没有,除了我睡的床以外,便只有一张桌子,一台冰箱,和一个破旧的皮沙发。
没有看见景南,我心下松了口气,便准备起身。刚准备坐起来,就觉得腹部沉沉的,有东西压着,我低头一看,见是他伏在我的小腹,脸贴着肚子,好像在听声音。
见我动了,他便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神中尽是温柔:“如昔,我听到了,孩子在动。”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躲避地别过脸不看他。
他像是见了小孩子耍脾气似的,直起身子坐到我旁边,无视我的躲避,直接搂过了我:“你做了手术,病历本却是空的,没有带任何药回来,只剩下一张挂号卡,这合理吗?”
我听了心中一沉,他已经把我的包检查过一遍了。这一次他真的算是煞费苦心了,为了把我带上来,甚至连麻醉药都用上了。而且从这个房子看来,他是受了上次的经验,不留任何重物在这里,让我无法故技重施,只能留下来直到生下孩子。
见我不说话,他又说道:“放心,我已经用你的手机给你妈妈发了短信了,说你会在朱静好家里住段时间。”
“呵,真感谢你的周到。”我冷笑地说道,一直没有看他一眼。
他却俯身咬上了我的耳朵:“如昔,知道吗?这是我七年前就想要的,和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