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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2 / 5)

这样他就不会这么寂寞了。可是小说毕竟是小说,描述得再美好,也都是想象出来的,更何况这还是自己写出来的。白然自嘲的一笑,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真爱胡思乱想。心情还是很糟糕,想调节一下,却越发的觉得呼吸困难。

用手堵住胸口,伏在桌子上大口呼吸,白然能感觉到手脚的温度迅速的降了下去。他跌跌撞撞的去拿药,发抖的手好不容易旋开了瓶盖,刚要松口气却突然失去了意识。

白然觉得他做了一个美梦,只觉得身子暖暖的,没有了那炽热天气带来的高温,也没有了发病时的冰冷和窒息感。他仿佛身在一片柔和温暖的阳光下,还有清爽的微风吹过。

他能感受到风轻轻的吹起了他那些挡住了眉眼的发梢,让它们调皮的在眼角处轻扫。他还感受到了脸颊处痒痒的,就像是逗弄可爱的小动物,它们伸出小舌舔舐到皮肤的那种带着湿度的温暖感觉。

他想自己已经是快死了吧,要不然怎么会由发病的痛苦变成了这么舒服的感觉。回想了这短暂的一生,他除了几篇文,什么也没有留下。

最先发现他死掉的应该是房东,毕竟他只交到了这个月末的房租,然后会从他的手机里找到他养父母的电话,再然后呢?他们会来看这个被他们打出家门的同性恋养子吗?

白然不想知道答案,他突然觉得自己存不存在好像都是无关紧要的,也许只有那些催更的读者还会记得住他一天两天,然后发现不再更新,便会以为他弃坑了,就再也想不起他了吧…

没有人需要他,没有人会记得他,更不会有人想念他…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就好像是某种东西突然间消失的一干二净,这个东西是否真的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谁都无法给予正确的回答。

白然陷入了这种恐慌当中,尽管他死了,但是死和消失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他很害怕也很难过,哪怕现在周身都是温暖的,他也从心里面觉得冷,冷的手脚冰凉,连心脏也感受不到跳动。

赫伯特将昏迷中的亚雌性安安稳稳的放在木床上,自己也在床边坐下,看着这个在月湖边发现的瘦弱的亚雌性。吹了吹他头发上干枯的杂草屑,伸手把过长的头发从眼睛上拂开,又用温热的湿帕子仔仔细细的把脸上沾染的泥土擦掉,再把毯子盖好。

注视着木床上的亚雌性,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发抖,难道屋子里还是不够暖吗?北方平原的冬天果然是太冷了。这样想着,就起身将盖在他身上的薄毯换成了一张厚实的兽皮缝制的被子,又在烧的正旺的火炉里面填入满满的柴,才重新坐回床边。

想将滑出被子的手放回去,却发现大掌中的手冰凉,又摸了摸双脚,也是冰凉的。拿过一块不太大的兽皮放在炉子边烤着,然后把原本要放回被子的手握住,轻轻的摩擦着,暖好了又换另一只手,直到两只手都变得温暖,这才满意的把细白双手放进被子里。取过烤的热热的小块兽皮,紧紧的包裹住白得有些发青的双脚。

做好了这一切,却看见迟迟不醒的亚雌性眼角突然冒出了水滴,愣了一下才发现他是在哭,透明的水滴接二连三的从微红的眼角划过脸颊耳旁,最后掉在兽皮上,渗入了皮毛中,悄无声息。

熊族是非常憨厚并且神经粗的的种族,即使赫伯特是部落中最为细心和聪明的猎人,他依然不懂为什么这个娇小的亚雌性会在昏迷中哭泣,而且也没有其他雌性和亚雌性族人哭时候会发出的那种抽噎的声音,只是静静的流眼泪,但是他觉得这样的哭泣让人有想亲吻和保护的冲动。

在赫伯特用手去给他擦眼泪的时候,白然醒了过来。

他觉得自己是疯了,要不然眼前怎么会有一个健壮的男人,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跟自己刚刚写的兽人文里自己臆想中的理想型男人长的一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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