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丫头凑巧就在现场。”
赵小瑜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女儿的身上。翁菁晶则嘀咕了一句,“时间过了那么久,谁还记得清楚。”
刘延泉见赵小瑜为之气结,哈哈一笑,追问道:“没想到身手这么高明。”
“要只是这样,倒也不见得算狠角色,问题是后来人被审完了没多久,便旧伤复发。医治无效,挂掉了,彻底斩草除根了。”赵小瑜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忌惮。
“你就那么确定,这件事和人家有关系?”刘延泉不禁有些好奇。
“我是没有证据,而且大家都没有,但我的直觉错不了。那天我和这位唐老板总共见了两面,一次是他把丫头送到家里,一次是在事发现场,明明人是他们打伤的,可眼神里的那种淡漠。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赵小瑜唏嘘起来。
刘延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他的那些手下,都隐隐地带着一种军人的肃杀之气,尤其那个锁喉的车轴汉子,还有吊儿郎当地摆弄手枪的向导,都非同一般。”
两人一路讨论着,汽车很快回到了住处。
翁菁晶直接走进自己的卧室,拉过来一个小箱,打开盖子,里面一沓剪辑的报纸刊物以及照片。
“哼,我老板的强大,你们哪里能够想得到。”翁菁晶嘟着嘴,自言自语着。
……
第二天,繁华的香江,街道上照旧车水马龙,上班族们匆忙地奔向各自的工作地点,有的还会忙里偷闲地买份报纸关心一下时事,结果立刻被醒目的标题吸引得再也移不开目光。
“昨夜疑似发生大规模社团冲突,私家诊所,人满为患。”这是《明报》老成持重的报道。
“昨夜各路社团汇集数千人拼杀,血流满地的同时,数不清的面额为500和1000的港币漫天飞舞,随便捡到几张,工薪族就可以一个月不用上班了。”这是《东方日报》一如既往地大肆渲染手法,甚至配有记者拍摄的,血迹斑斑的街道照片。
更多的媒体随即进行了更深入的报道,某某社团全军覆没了,某某龙头被乱刀砍死了,某某挂着吊瓶的红棍拔下针头去冲锋陷阵却血溅当场了,某某话事人到处活动了,某某幸存者眉飞色舞地回忆了……
众说纷纭之间,隐隐然形成了一个一致的说法,本次事件当中,数个社团不是烟消云散,便苟延残喘了,眼见新一轮的地下势力洗牌盘整将要开始了,晚上大家最好不要出门了。
至于原因为何,却是扑朔迷离,有的说法是因为争地盘,矛盾日积月累,集中起来大爆发了,有的说法是某个社团做了一笔大买卖,结果怀璧其罪,被群起攻之了,而某些马仔得意洋洋地炫耀千元港币大钞,似乎佐证了这个真实性。
……
唐焕自然不会去关注那些兴奋的媒体所进行的各种推测和脑补了,一大早,他把庄兴泰和李宜芳送往对面的特区。
“那边虽然生活略显不便,但工作机会很多,你随便挑,自会有人进行安排。”唐焕鼓励着见过庄一诺老爷子后变得黯然神伤的庄兴泰,“以后我也免不了要经常过去。”
“我拍拍屁股走了,你不会有麻烦吧。”庄兴泰担心地问了一句,“还有那批假冒的小霸王掌机,还在大佬的秘密仓库里,不知道转移走了没有。”
“我不会有麻烦,而且所有的事情都会就此结束,你也不用担心了,好好开始崭新的生活吧。”唐焕淡淡一笑,牵过来两条拉布拉多犬,“这两位有功之臣,你也带过去照看一段时间吧。”
庄兴泰点了点头,挥手和唐焕告别,由杨庆霖带着离开。
“那帮土鸡瓦狗,竟然一个晚上就树倒猢狲散了,真是扫兴。”看着庄兴泰他们远离的背影,陆小虎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