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的气候非常晴朗,太阳高挂在天空,周围一片暖洋洋的情景,妈妈邦她的头发上绑了一条绿色的丝带,然后带她到公园玩……妈妈哭了吗?她不记得了,她只是自己坐在公园的秋千上,看着妈妈把车子开走。
她一直等着,天色愈来愈晚,她仍旧一动也不动的等着妈妈开车回来接她,等到原本睛朗的天色忽然转阴,变得像现在一样风雨交加、雷声轰隆。
然后,她害怕的流下眼泪,但仍勇敢的没有发出声,只是不停的流着眼泪,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不断的发着寒颤。
随着时间的流逝,四岁的小幼小心灵似乎已有预知,她将面临的是一个怎样残酷的命运。
好冷,罗昕打了个哆嗦想,相同的天气,但不同的是她不会再流泪了,她已长大了,她再也不是那个弱小无助,被母亲拋弃的可怜小孩子。那个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小孩,也许对付不了夜夜出现的梦魇,但自从她发誓不再显露内心的情绪后,那梦魇便不再轻易困扰她了,只是偶尔午夜梦回时,她仍不禁会怀疑并否定自己的存在。
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妈妈,你要是肯让我跟你,我一定会很乖,我不会吵也不会闹,我会在旁边的角落,你喝完酒后打我时,我也一定不会逃,不会闪……妈妈,我好害怕,你赶快来接我吧!妈妈,我保证会做世界上最乖的小孩,只要你不要丢下我,我一定不会再惹你生气的……路愈来愈暗,暗得几乎看不见,四岁的她无力承受被拋弃的悲苦,阳光一直照不到她童稚的脸上。
如今,十九年的岁月过去了,二十三负的她选择把这不堪的记忆压住,因为那太痛苦了,她不愿去回想,也拒绝去回想。
虽然过去的是她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却也只能以冷漠的方式来遮掩内心永难痊愈的伤疤。
她没有父亲,母亲也只是残留在她四岁记忆前的一个模糊影子,虽然到最后连影了也淡忘了……忽然间,罗昕有种不顾一切的冲动,她想立即见到院长妈妈,当初要不是院长妈妈的收容光焕发,怎么会有今天功成名就的她?
罗昕看了看手表,应该还来得及,只要她把睡眠的时间牺牲的话,应该来得及赶明天一早的飞机。
见雨势已有渐渐停歇的倾向,罗昕加紧了油门,快速的掉头往原来的市区的方向呼啸而去。
机车高速行驶在山路间,乘着冷风,不知是何原因,罗昕总觉得刚才盘踞在胸口那股蠢蠢欲动的不安,似乎正不断的扩大。
就在此时,一辆红色的嘉年华跑车正以着如入无人之境的疯狂速度逆向行驶而来,一国如锉刀般尖锐磨擦地面所发出的刺耳悲呜,配合着狂风呼啸声,而显得列加凄厉。
意外在那一瞬间发生了,当跑车煞车不及的疯狂迎而与冲劲过猛的重型机车撞上时,罗昕整个人飞跌了出去,她感觉自己有如一颗球般翻滚跌落谷间,一股痛彻心肺的灼热深深刺痛了她的肉体……妈妈,好痛呀,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
就在罗昕的意识渐渐远去时,凭空出现的一道金色光圈迅速笼罩了她,她的身形缓缓消失在光圈中,一切又归于平静。
第二章
窗外一片暗黑、一盏明亮的烛光,斜射在室内的墙上,映出汗水淋漓、活色中香的激情画面。
随着室内温度愈升愈高,一连串断断续续,带着某种痛苦却又欢愉的矛盾呻吟声,由平西王爷萧遥的房内传了出来。
男女相互交错的呻吟声音,像是承受了永无止境的快乐,低呼的声音弥漫在整个房间,入荡的旋律一遍又一遍的刺激着床上翻云覆雨,享受着鱼水之欢的两个人,挑引起另一波极乐的高潮。
「爷……爷……」处在萧遥身下的冶艳女子承受着他的赐予,飘然欲仙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喘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