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扫视着周围家私,竖起耳朵倾听着说书客的八卦。
秦老爷子现在几乎忙得团团转,大把大把的铜钱钻进他口袋里,甚至连波斯人的金币秦老爷子也收了上百枚之多,无良的秦老爷子欺负外地人不懂市场价值,一个金币来消费只找回几个不值钱的铜板。
至于妓院来的顾客大部分都是天生软骨头的倭寇,猥亵的倭寇几乎都是往胡人开设的妓院跑去,本地开设的青楼太高档了,全都是以诗会嫖友的高级场所,没有经过四书五经荼毒还真是丢不起脸。
这对于只会脱裤就上的倭寇人来说,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还不如胡人开设的妓院方便,有钱就可以了,管你三对一还是四对一什么的玩法,谁钱多就接谁的生意,完事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青楼哪样文绉绉的规矩一篓筐。
宽阔的街道两旁建筑物拉起彩条横幅之类,各色彩条渲染出今年的万国朝邦不一样的隆重气氛,这些彩条几乎传至秦寿的奇思妙想,无耻的程妖精包揽下来变成他自己的点子,上奏李老大得到了一番丰盛的赏赐,对此秦寿颇感一阵怨言。…;
当然程妖精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不,英明神武的李老大以老流氓奇思妙想大赞完后,强加老流氓接下如此重任,全场挂满彩条的光荣任务交到他手上,这算是给个枣子打一巴掌报应吧!全长安城有多大?110里坊全挂满任务何其艰苦?
程妖精大嗓门大声喝骂着:“呸,裘万仞,董镐你们两个混小子在哪里干什么?吃饱撑着想偷懒是不是?还不去帮忙干活?奶奶个熊的,老流氓我怎么就那么倒霉?没事瞎扯什么劲头?这下好了,揽担子上身!”
“是,是,将军!”裘万仞和董镐两人灰溜溜地前去帮忙挂彩条,程妖精不怒自威的随心所欲脸孔,还真别说贼是吓人的,特别是他瞪眼的时候,保管吓止住不听话爱哭的小屁孩。
程妖精怨气十足的脸孔无聊地靠在一边,鹅毛大雪把他密集雪白的胡须覆盖一层又一层,合身卖萌的中山装穿在他身上显得有点不伦不类的滑稽感,双目紧盯着手下府兵们辛勤当着义务工。
闲着蛋疼的程妖精鼓起铜铃大眼,羡慕地瞧着自由过往的各国使者和路人,这些惬意遛狗般生活才是他追求的,当然要是能痛快大打一场,然后在喝上一坛舒筋活骨的酒,才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这大雪天出来当义务工可不是他所想的。
只要那些手下府兵手脚慢了,程妖精的大嗓门都会严厉喝斥一番,丝毫不顾及自己国公爷的身份,双手叉腰活像一位泼妇大婶在骂街的模样,程妖精的举动惹来不少外国的使者们围观,都会被程妖精无赖相武力威胁离开。
此时秦寿在车厢里看到窗外程妖精忙碌的身影,颇为解恨地嘿嘿声冷笑着,这算是无耻之人的报应吧!谁叫你丫的无耻抢风头,恶人自有恶人磨,秦寿开始心里大赞着李老大的英明决策!
秦寿一手撩开车厢内的屏帘,露出一小块边角对着赶马车的车夫小声说道:“车夫,赶紧驾车离开这里,有讨厌的苍蝇这里,免得撞见了纠缠不清,本大人还要赶着回城管府应卯!”
“是,大人!”赶马车夫周彬闻言马上扬起手中的马鞭,使劲抽打着拉车的马身,赶马车夫也瞧见里坊街道无赖的程妖精,赶马车夫周彬是秦寿职业车夫,程妖精还是隔五三差时常见到,对程妖精还是熟悉无比的。
秦寿对于程妖精简直是又爱又恨的地步,嘴里嘀咕着说道:“这该死的妖精还真的是无所不在,难不成长安城就真的那么小吗?走到哪里都能撞上这无耻的老流氓?前世老子欠了你丫什么债啊?”
秦寿的话刚说完,车厢外面传来老流氓肆意无忌的大笑声,程妖精大步流星地边跑边撒起喉咙大笑着喊道:“哇哈哈,贤胥,贤胥,你来的正好,哎哎,谁叫你跑的?还跑?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