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站着的李恪,干咳一声说道:“嗯哼,丽质,玲儿,敬儿,如若没事先行回宫吧,看也看了,父皇还有要事要商议,恪儿,带她们先行回去!”
“是,父皇!”李恪拱手应着拉着三位哭泣的妹妹离开,他也担忧秦寿的安危,收到风声第一时间赶来,可惜不碰巧在秦府大门碰上了李老大,演变成现在大队伍一样的探望,李恪知道自己父皇肯定有什么要事商量。才故意支开他们。
房玄龄等王爷公主殿下们离去之后。站出来拱手说出自己内心疑惑:“皇上。老臣有不解的地方,说出来还望皇上切莫见怪!”
李老大看了眼欲言欲止的房玄龄,大感好奇之于颔首抚须,心情不怎么好地拂手说道:“房爱卿言重了,有何话但说无妨,朕岂有责怪之意?”
房玄龄回忆着什么,沉思片刻后说道:“那老臣斗胆了,皇上。还记得前朝余孽的时候事?当时围困前朝欲要逃亡的余孽时候,毒王不是身子其中吗?老臣记得当初是房某和妖精还有无忌三人合围,老臣负责西边,无忌是东边,妖精主攻,后面的事…”
程妖精听到房玄龄提起往事,整个人站出来揭老底似的抢话题说道:“对对,老房子,你这么一说老流氓我还真记起来了,当初你们两个兔崽子害怕的龟蛋似的。要不是老流氓我拿板斧架着你们,还真吓得尿裤子了。怎么不是吗?”
程妖精越说越是得意地仰头哈哈笑了声,自吹自擂似的夸夸其谈说道:“嘿嘿~当初老流氓我一人单骑杀破全军万马,直掏黄龙把那啥毒王吓得尿裤子一样,丢下保护前隋昏帝孽子独自逃跑,哎呀呀,时过境迁有点怀念当…”
房玄龄直接受不了程妖精的厚脸皮程度,开口打断程妖精自吹自擂的话:“够了,老流氓,脸皮厚成你这样天下无敌了,当初房某好像是看到某人三招耍完后就哇哇大叫毒鬼跑了,害得房某一介书生拖着厚重盔甲带兵前来支援,才打退毒王的吧?”
大唐四人帮三位无良成员憋起嘴偷笑着,连李老大也咧牙嘶嘴扯下一缕龙须,当初的情景他们隐隐记得一点,当初对阵毒王的时候,确实是程妖精的耻辱,大致也只有一些人知道一些,现在经过房玄龄爆丑闻,身后老功臣们竖起耳朵聆听妖精丑闻八卦。
程妖精脸不红气不喘地干咳一声,装模作样地说道:“嗯哼,是吗?有这么回事吗?可能是记错了吧,哎哎哎,干啥呢?干啥呢?都当起兔子了是不是?耳朵竖那么高想干啥?老房子,小心你家的酒缸!”
威胁,**裸的流氓式威胁,房玄龄鄙夷着程妖精一眼,拱手朝一边有些暴走似的李老大继续说道:“皇上,还记得毒王逃跑的方向吗?东边,就是无忌大臣镇守的方向,现在毒王谷又露出踪影,皇上,你不觉得奇怪吗?”
李老大听到房玄龄的话,整个人为之愕然地惊异说道:“房爱卿所言是长孙无忌放走毒王?不可能的,在说这事可能是碰巧吧,或者是毒王的以前余孽弟子所为吧,何况当初无忌不是斩杀了毒王吗?”
想到长孙阴人放走毒王,李老大感到有些可笑又有些不相信,长孙阴人自从帮自己夺得皇位之后,虽然后面没有什么建功,还四处挑逗是非,但是潜意识的李老大认定长孙阴人不会背叛自己,人老了爱斤斤计较是正常事。
李靖经过房玄龄这么一提醒,也感到事情有跷蹊地说道:“皇上,经过房丞相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道理,无忌不会武艺,却可以斩杀连妖精对上也落跑的毒王,确实是有些猫腻,在说他手里拿的首级,谁也不敢断定他是不是毒王本人?”
李老大内心似乎认死理似的,处处为长孙无忌辩解着,看了眼房玄龄和李靖,事实论事地说道:“喔?如若真是有跷蹊的话,朕很好奇,那些老流氓的部下怎么不开口指正?朕记得无忌带的兵全是老流氓的部下吧